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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吸溜——”“再加点辣椒。”
“对！就是这个味儿。这冷吃牛肉，我做梦都会想！”
姜灵一脸快乐地在大厨旁边指点。
大厨也乐呵呵地为她调味。
傅辉明脸色阴沉走过来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看师傅做好吃的。”
“我问你为什么不试吃你拿的食材？”
难道又有什么不妥？
傅辉明只感觉刚刚熨帖的胃部翻腾抗议起来。
只是还不等他身体有更进一步的反应，他就听见姜灵说：“我去交易食材的地儿，就喜欢我们本地的美食。”
“我这不是看有大厨在？就不出去买工厂成品，拿热乎新鲜的去，说不定能换更多好东西。”
大厨一听自己做的能换到那些没见过的食材。
锅顿时颠得更卖力了。
傅辉明也脸色稍霁。
他半信半疑看着姜灵，半晌，提醒：“试吃也要做。”
冷吃牛肉要吃凉的才最美味。
这会儿出锅热腾腾的，虽然香，还不到口感最佳的时候。
姜灵忍住泛滥的口水，心不在焉对傅辉明点头：“好，吃，下一样吃什么？”
傅辉明看向厨师。
厨师们额头滴汗。
这大鱿鱼的做法他们才研究出来。
其他的，尤其那个鼻涕虫，他们还毫无头绪。
“傅总，今天只有鱿鱼。”
厨师底气不足说。
“没关系，能做出来一样已经很厉害了，这些食材毕竟不一样，慢慢研究就是。”
姜灵抢了傅辉明要说的话，傅辉明尖刻问：“照这个速度，那我们餐厅什么时候营业？”
“我花钱不是让你们来做试验的。”
姜灵垂下头。
啊这……是她不好，不懂生意指手画脚。
姜灵蹿回大厨身边，蹲守酒酿小圆子，白灼大虾，滑炒黄牛肉，桃胶燕窝羹。
她刚刚吃铁板鱿鱼的时候发现，她吃现代厨师用变异食材做的菜，收录不了菜谱。
她只能吃本地美食，才有反应。
那就便宜傅辉明了，变异食材都让给他。
傅辉明却不知姜灵的想法。
看她后面变异食材做的菜都只尝一口，以为她被自己吓着了，很拘谨。
心里没来由烦躁。
然而等姜灵吃完，还打包几份食物走，他都没有想到能缓解的话。
傅辉明心情更差了。
“傅总，再见，谢谢你的招待。我们餐厅的食物很美味，一定会大卖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业你说一声，我定几个花篮送过来。”
“你以为我开的是街边饭馆？门口摆花篮，拉低餐厅格调。”
“奥！那那天我再送一份食材来，当庆贺。”
“你果然还藏着一些没拿出来！姜灵，这餐厅是你主动要求开的，食材也是你说好一手包办。现在拿一些藏一些是什么意思？你想暗中和别人合作？”
“我这不是没做过生意，怕效果不好嘛！好东西当然留着。等客人稳定，客人能出得起价，我再拿出来。”
姜灵的小心思被揭穿，她干脆理直气壮坦白。
倒是给傅辉明整不会了。
“你……”
开了个头，傅辉明不知想到什么，自己又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