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敲窗子。

    拉开窗子,另一边的光太郎抬手做了个‘嘘’的手势,他让我离开窗边,然后从他的房间窗口‘咻——’的一步跳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米多宽的距离,居然这么轻易就跳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干嘛?”我戴着口罩退后,怕传染给他。

    “我想见你啊。”光太郎露出了没心没肺的笑。

    “如果被传染怎么办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那就传染好了,正好可以不上学。”他开朗的朝我比了个耶。

    “那行吧,想玩什么?”我想来都来了,不如就一起玩一会。

    “飞行棋吧。”

    “光太郎你能记住游戏规则吗?”

    “别把我当笨蛋行吗?”他不满的鼓起了脸颊。

    我戴着口罩,但是无法抑制口罩下的唇角在逐渐的上扬。

    为了不惊动大人,我们只开了一盏台灯,小声的说话,捂着嘴巴不敢大声的笑,因为灯光昏暗,我们不得不靠的特别近,几乎头抵着头,光太郎短短的头发时不时扎到我的脸上,痒痒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那晚我们玩了多少局,反正最后累的两个人都趴在矮桌上,脸对着脸聊天。

    “光太郎,我们要一直做朋友哦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有一天我搬家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搬家到外星球去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“只要不是外星球就没关系。”光太郎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,像是在哄睡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还在地球,如果想见你,不管白天晚上,我都会马上跑去见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——果然还是要和清枝一起回家才行……因为我的话,如果想见你,从小时候开始,不管白天晚上,都会马上跑去,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。

    又是没经脑子的发言,看他一副我说的好吧,快表扬我吧的模样就知道。

    “光太郎……”我调整下口罩,用着还是沙哑的声音叫他名字。

    这位稍微有些脱线的我的青梅竹马,正一脸高兴的等着我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以我对他的了解,这家伙可能觉得自己刚才的发言很帅,心里正在得意。

    我决定打压一下他的气焰:“光太郎,这种不分昼夜跑去别人家的行为……叫做跟踪狂哦。”

    “诶……”木兔光太郎的双眼变成了圆圆的豆豆眼,一只可爱的猫头鹰此时失去了梦想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赤苇君的表情也十分丰富,露出‘原来还能这样’的复杂表情。

    不然呢,以为还能怎样?要我感动的哭出来吗?又不是少女漫画。

    我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木兔光太郎。

    他可是隔三差五的就要发表点惊世骇俗的言论,因为语文水平太差,还经常词不达意。

    对于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那些话,就当做棒球比赛掷过来的球,就‘嗨’的用力击打回去就好了。

    越是纠结越是解释,他越会混乱,然后周围人被他拖着一起混乱循环。

    “接下来和哪里打?”我转移开话题问道。

    赤苇报了个不怎么出名的球队名字。

    看样子不是种子队。

    大赛第二天,各区的种子队才开始参战,他们可以比普通队伍少打一场比赛。

    枭谷的正常状态下,能够保持全国前八的实力,不过签运不太好,也或者是因为同为东京球队的原因,每一次都会和井闼山分在一区。

    枭谷想进决赛,除了打败地方上来的强队之外,最后还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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