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气呼呼的,很暴躁的叫喊起来,“你走过了,笨蛋,朝回走!”

    好吧,我乖乖听话,调转方向朝来时候的路走过去,这个过程并不顺利,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踩在一具黄皮子的尸体上,还有不少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。

    磕磕绊绊好不容易,我们来到了雕塑的下面,抬头看去,才看清楚,这里是那黄皮子的腹部位置,一窝吃奶的小黄皮子正在下面寻找口粮袋子的位置,饱餐一顿。

    这些雕塑都很灵动,惟妙惟肖,很快鼠来宝再次叫道,“就是这……”

    我再次观察,这里的位置刚好有一个步入位置是空着的,身后底座哪里有一道门。

    这门要不是有一道门缝是开启的,真的是叫我脸贴上去也不能发现。

    几只避难的小老鼠探出了脑袋,看到我的时候还吱吱叫着威胁不让我靠近,当鼠来宝吱了一声后,他们就开始了无障碍的外语交流,我只是听了一个寂寞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鼠来宝再次口吐人言,“这个出口毁了,出不去了!今天放炮的时候塌了。”

    如今背水一战,我们把所有可能都想到了,就是万万没有想到,我们视为唯一生路的出口,会出现这样不可逆的破坏。

    周围的火势还是很大,挡住了源源不断,补充进来的黄皮子大军,但是同时也在不断地大量消耗着氧气,肺部有些难受,头也更晕了,还有想要呕吐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问已经开始出现缺氧的症状。

    这里就是还安全,也不能继续留下去了。

    我们尽量远离那些依旧很猛烈的火焰,来到不太受火焰包围的街道一边,这里没有火焰多的是之前没有被波及的黄皮子。

    我们四经过有一番好生拼斗才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清净,这时候就连樊小天那套在手上的两个陶罐,几乎都已经满是血迹了。

    我们身上的气息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
    从一个年轻纯善的少年,变成戾气过重,仿佛战场上归来的战魂,身后披着无限杀戮的血雾,踏骨而来。

    我没有在绝望的时候陷入颓废,头脑依旧冷静,身上除了累,头脑依旧冷静,脸上是超乎年龄的成熟,“再找找,那些黄皮子刚才摆放的极品,水果都是新鲜的,这里要是没有植物的话,那些就一定是他们才弄进来的,一定还有别的出路。”

    樊小天在我的鼓励下也重拾信心,“对,那个哑炮能震踏出口,没准就能再震出一个出口的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