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呼了一口气。他伸出手,抓住宏露在外面的脚,用力一拉,将宏从岩缝中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宏,这位名副其实的猎士,果然名不虚传。即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猛然抓住脚踝拽落,他也依然保持着超乎寻常的冷静与沉稳,整个过程竟未泄露出一丝声响,轻盈而稳定地降落在地面上。

    一站稳脚跟,他立刻目光锐利地瞪向厉,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地说道:‘你若想寻死,可别把我拖下水!’”

    “就这些小鬼怪还想要我厉的命?”

    “须知蚁多咬死象。你可别轻敌。对了,你小子怎么在这里?克农他们呢?”

    “想必大家差不多都已经走散了。既然战斗已经打响,我原本打算趁机多捣碎些恶心孩兽的卵。不曾想,那蛋液实在太滑了,一个失足,就滑到了一个深坑里。

    还好坑洞里还有路走,这不,七折八拐的,最后就遇碰到你了。不过,原本我是在找办法爬上去的,但我听到克农大喊在水池处集合,我才自寻出路,我推测,我们的队伍可能已经分散了。”

    厉四周看了看继续压着声音说道“我们还是去找其他人吧!”

    相对,喹的境遇可谓颇为窘迫,目前仍深陷苦战之中。说起喹,在它穿越一条狭窄通道时,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
    前方,一条横向的通道内,不断有孩兽呲牙咧嘴着爬来,它们似乎是从外界匆匆赶往育婴室而在此地遭遇上的。

    而喹的后方,亦有大批孩兽争先恐后地涌入通道,紧追不舍。在这狭窄的空间里,喹只能俯身艰难前行,而孩兽们却能两只甚至三只一并迅猛扑来。

    如此局面,喹可谓是前有埋伏,后有追兵,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喹只能屈辱地跪在地上,背部佝偻如同一只无助的虾米,他双手紧握沉重的下山斧,左挥右劈,竭尽全力进行抵抗。

    他口中怒吼着,言语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屈:“塔塌地!来啊!你们这些恶心的虫子,统统都给我过来把命留下!哈哈哈!塔塌地,我今天要杀他个天昏地暗,杀个痛快!”

    喹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。

    孩兽们肆无忌惮地扑咬而来,视生死如无物,一波接一波地疯狂攻击。

    同伴的尸体在它们眼中不过是食物,被残忍地嘶咬吞食,整条通道被染成了一片血红。

    喹的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,多处被孩兽的利齿咬破,而肩膀上更是挂着一个孩兽的头颅,其长牙深深卡进了锁骨之中不曾掉落。

    然而,喹却无暇顾及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头颅,因为持续不断的战斗已经让他的手臂酸麻不堪。

    此刻,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烈的危机感: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!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:“杀……”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不屈。

    “醉卧沙场君莫笑,

    古来征战几人回。”

    宏在在育婴室时,被逼得步步后退,身处险境,而几个孩兽则从头顶上空猛然俯冲而下,意图给予他致命一击。

    度维目睹了宏的窘迫境况,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度维几个箭步,身形矫健地一跃而起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杀了那几个凶猛的孩兽。

    然而,宏见势向后一个贴地翻滚,想与孩兽拉开距离,却不曾想,意外地失足跌入了一个幽深的洞口。

    孩兽们的听觉捕捉到了状况,紧随其后,纷纷涌入洞中。宏在洞内且战且退,虽然勇猛依旧,但也不免显得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此时,度维挺身而出,飞身跃入洞内,决心为宏解围。两人并肩作战,默契配合,很快就将两人之间的孩兽一一击溃。

    然而,前方的黑暗中又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躁动声,一群新的孩兽正汹涌扑来,后方的追兵也已到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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