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宅后方的菜园。他的身边,忠诚的老仆刘安如影随形。

    菜园里,绿意盎然,生机勃勃。刘奎正蹲在地上,细心地为那些刚出土的土豆苗浇水。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,仿佛与这片土地有着某种无言的默契。不远处,新移栽的辣椒苗在田埂上摇曳生姿。

    当曾祖看到刘奎时,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。“刘奎兄弟,你来了?”他轻声问道,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位老农的亲切。

    刘奎抬起头,憨厚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“家主,您也过来了,呵呵。”他憨笑着回答道。

    曾祖点了点头,目光在菜园里巡视着。“每天不过来一趟,不亲眼看看,总感觉心里不踏实。吃不下饭,睡不好觉。”他感慨地说道。

    刘奎听了这话,心中不禁感慨。他深深地知道曾祖对这几拢土豆和辣椒的重视,远远超过了他自己所能理解的范畴。于是,他鼓起勇气说道:“家主,我打算在这园子里搭个草棚,就守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曾祖听了这话,顿时眼睛一亮,他捋着胡须大笑道:“好啊!这样最好!我是白天担心被猫啊狗啊糟蹋了这些宝贝,晚上又担心被山里的山精鬼怪霍霍了。你在这里搭个棚子,我就放心了。哈哈,好!这样好!”

    刘奎听了曾祖的话,知道自己主意正好贴合了曾祖的心意,心中欢喜。他同时也知道,在这园子里,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农夫,是被曾祖委以重任的人。

    从那天起,刘奎便在菜园里搭起了一个简陋的草棚,他吃住都在这里,日夜守护着这几拢土豆和辣椒苗。而曾祖也时常来到这里,陪着刘奎吃吃茶,说说话,看着茁壮成长的土豆苗和辣椒苗,心里开心。“真希望收获的季节快点到来啊,那时候就可以看到曾孙说的能亩产几千斤的土豆是什么样子了。”曾祖不时嘀咕道。刘奎更是双眼明亮,满是期待。

    在军营的最北面,掩映在婆娑绿树与澄澈碧水之间,有一排军营,那里是女子医护队的营地。这片小小的驻扎地,仿佛是一个独立于世的空间,女兵们在这里学习、训练,也在这里编织着她们在军营的生活篇章。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那就是没有上级的命令,任何男兵都不得擅自踏入这片营地,这是对女兵们的尊重。

    今天,霍东珠正在教导女护们缝合术。实验的对象是一头刚刚宰杀的猪。霍东珠的身旁,还跟着一位白须飘飘的老者。他身穿一袭素淡的道袍,衣袂随风轻舞,仿佛是一位谪仙人。他的白发如霜,梳理得一丝不苟,面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,但那对眼睛却澄澈清明,周身透着一股子宁静与淡泊。

    老者对医术有着深入的研究,在民间行走多年,救治了无数生命。然而,他从未见过像霍东珠这样精湛的外科医术。

    事情还是从老者来村子的第三天说起。老者来到村子的第三天,一位产妇难产,生命垂危,家里人放弃了希望,产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。霍东珠听说后,带着她奇特的药箱赶到了产妇家中。在征得产妇家人的同意后,果断地将产妇接到了军营中。

    在一间 “简陋”的手术室内,霍东珠马上为产妇注射了本就不多的麻药,然后开始了紧张的剖腹产手术。手术过程只用了短短的半刻钟,当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时,整个军营都沸腾了。当得知被剖腹取子的妇人也保住了性命,而且还能继续活下去时,所有人都对霍东珠的医术佩服不一,私下里喊她“霍神医”。

    老者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他也被霍东珠的医术所震撼。他深知,这位女子所拥有的医术已经超越了他所知的范畴,她的存在无疑是对这个世代的人最大的恩赐。

    清晨,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古老的村庄上,霍东珠,这位来自未来的医者,站在简陋的手术台前,身边只有穿戴整齐的陆寒梅和刘瑾瑜。村中的妇人,因难产已经没有一丝力气,生命悬于一线。霍东珠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在酒精中消过毒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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