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不应该有问题才对。

    还是说路上出了什么岔子。

    而孔时雨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真的来售后,还是找他的茬——

    咒术师没有明确的法律条规,即便对这一条“不会攻击中介”的不成文规定心照不宣,但耐不住真有人会迁怒。

    迁怒是不讲道理的。

    思忖到天亮,孔时雨还是觉得给自己找个保镖,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翌日的天空依旧阴沉。

    孔时雨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地方,地处东京新宿的一家云顶酒店。

    抵达房间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找的保镖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。”桌子旁,身材高大,肌肉虬结,光是站着就给人极大的压迫感的黑发男人和孔时雨四目相对,轻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孔时雨关上身后的门,叹气:“给了你委托费,可不是让你挖苦我的啊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那个男人,忍不住道:“我们也算是熟人了,就不能便宜点吗?看在我之前给你介绍了那么多任务的份上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一个不确定是否出手的任务,时间最多也就一小时,开口四千万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个,孔时雨就肉疼。

    他有理由怀疑,伏黑甚尔是在报复他之前抽成太多的事。

    “四千万,买你的命,很划算。”男人语调散漫地说。灯光下,他嘴角的一道疤痕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孔时雨知道没了谈判的余地,找了个别的话题:“惠,还好吗?”

    伏黑唯一的儿子,伏黑惠。

    “他现在很烦人,得了流行性感冒之类的病。”

    孔时雨惊奇了一下。

    伏黑这种半年回家一两次,一次只待两小时的人渣父亲,居然知道儿子的近况。

    “回家拿东西的时候,被逮到了。”伏黑甚尔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伏黑甚尔原本叫做禅院甚尔。

    第一任妻子在生下伏黑惠之后不久就去世了,妻子是他的挚爱,于是禅院甚尔立刻陷入了颓废的状态,像行尸走肉地一样活着。

    后来意识到他照顾不好儿子,火速找了某位女方入赘,改姓伏黑。

    前天回家,同样姓伏黑的妻子朝突然回来的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收拾好崩溃的情绪,抱着高烧昏迷的继女津美纪离开了,走前丢下几句话:

    “琦玉的医院治不好他们,我要去东京。光是照顾津美纪我已经筋疲力竭,顾不上他了。伏黑惠是你的儿子,你想他活着,就带他去,你要是不在意他,就让他在家里烧死吧。”

    伏黑甚尔考虑了一下,将烧得脸通红的伏黑惠一把抱起来,送到了东京的医院。

    “等等,惠呢?”

    孔时雨发现了划点。

    “哦,在隔间里。”伏黑甚尔指了指,“我有你的委托,不过护士不让我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孔时雨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当然的吧!

    不对,重要的不是这个,即便护士不让小孩子一个人在医院,但是伏黑怎么能把孩子带到这种危险场所里来啊!

    孔时雨眼前一黑,“你、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敲门声响起。

    孔时雨眉心一跳,人来了。

    他深呼吸,尽量让自己的理智回归,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不要出事,否则真的无法收场。

    调整好脸部表情后,孔时雨面带微笑地去开门,一边说道:“您比约定的时间来得……”

    要早一些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那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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