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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。要么做老总身边暖床的小秘,要么被老总送去别人身边暖床。
从前的乔意是前者,直到今晚她躺在陆凛节怀中,陆凛节第一次吻了她。
心跳加速的同时,听见他凉薄的声音:“贺氏总裁贺松临对你有意思,我要你跟了他,让他选择陆氏签订合同。”
乔意的笑容凝成一个僵硬的弧度。
陆凛节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抚摸到光滑的脊背,像摸一只乖顺的宠物:“听话,我只相信你。”
乔意知道,她拒绝不了。
也不能拒绝。
五年前乔氏破产,是陆凛节伸出援助之手。
这份恩情,山一样压在乔意身上,注定她违背不了陆凛节的任何决定。
乔意仰头看他:“一定是我吗?”
养了五年的狗都能有感情。
陆凛节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眼睛都不会眨。
“想跟贺氏合作的公司很多,你是唯一一个让贺松临对你感兴趣的人。”
“事成后,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。”
她想要什么……
即将脱口而出的奢望被乔意咽回去,她涩然道:“陆氏最近新来的那个实习生,比我更合适不是吗?”
男人周身的气势瞬间变得冷冽,玩味无比的捏住她的下巴警告:“什么人该动,什么人不该动,你心里清楚。”
哦,原来周絮絮是她动不了的人。
乔意没忘记,陆凛节秘书这个职位,是她从陆氏基层的虎狼窝厮杀出来的。
起初的三年,无论她受到多少奚落和为难,陆凛节从来只有冷眼旁观。
可周絮絮进入公司,却屡次三番被他提拔升职。
更是直言放话,秘书的人选,近期会有变动。
谁要下位,谁要上位,人尽皆知。
她沉浸在思绪中,没注意陆凛节的电话响了。
周絮絮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扩散开来:“陆总,我家里停电,不小心扭伤脚了,你能送我去医院吗……”
一瞬间陆凛节眼底的坚冰似春水消融:“待在原地别动,我现在过去,好不好?”
转头又对乔意吩咐:“别忘了吃避孕药。”
乔意麻木的看着陆凛节步履匆匆离去的背影。
她对陆凛节爱的最狂热的时候都没想过用孩子绑住他,现在要被陆凛节送给别人,就更不会抱有这份痴心。
带球上位在陆凛节这里,是条走不通的死路,只会加剧她被快速抛弃的命运。
乔意下床,没有就水,把避孕药干咽下去。
很苦,但习惯了。
离开别墅前,她接到母亲明湘文的电话,提醒她别忘了这个月妹妹的医药费。
乔意从银行卡划过去笔钱,换来明湘文虚伪的关怀:“小意,你和陆总还好吧?”
明湘文不是真的关心她和陆凛节之间。
她只是担忧乔意和陆凛节闹掰后妹妹的医药费会不会受到影响。
毕竟五年前乔家出事,明湘文就曾跪在地上用跳楼威胁过她救妹妹的命。
劝她趁着年轻,卖给那曾和父亲交好,乔意叫过叔叔伯伯的男人。
原话是这么说的。
“至少他们看在和你父亲以前的交情上,会给你更多的钱。”
乔意想,与其卖给那些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下流恶心大腹便便的男人。
还不如卖父亲的忘年交,商界新贵陆凛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