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多聊了几句,乔意打了个喷嚏,加上助理说路上堵车,一时半会衣服是送不到了,乔意便回了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落地窗前站着一个挺拔宽阔的背影。

    正百无聊赖的把玩手上的打火机,火舌犹如一点猩红在男人指尖穿梭。

    乔意没有意外。

    她叫了声“陆总”。

    陆凛节没有回头,俯瞰着城市下的车水马龙,侧脸轮廓疏离冷漠,乔意摸不准他什么意思,索性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。

    门没有反锁,洗到一半,陆凛节进来。

    蒸腾的热气浮在半空,将光裸的乔意围罩起来,男人轻车熟路架着她抵在冰冷墙面,指尖游移到危险地带。

    唇齿间,甘烈的鼠尾草气味各外浓郁,霸道的缠绕她的舌尖,犹如在玩你追我逃的游戏。

    “做了?”

    冰冷的两个字,让乔意心尖微颤。

    稍显迷离的眼神,暂时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难堪和羞辱,后知后觉漫上心头。

    说不受伤是假的。

    见她不说话,陆凛节仿佛认定什么,手下动作更狠,乔意被弄的娇喘吁吁。

    她羞恼的想推开男人,略急的呼吸两下。

    热水被调成冰凉的温度,兜头浇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真脏。”

    今晚的陆凛节,格外惜字如金,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,带着乔意看不懂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被抱着丢到床上,男人火热的压下来。

    和陆凛节禁欲的外表不同,他真实的模样,反而格外重欲。

    经常能把乔意在床上,折腾的半死。

    没有参考经验,但丰富的姿势和漫长的时间,乔意也知道,这男人的本钱,丝毫不差。

    陆凛节想要时,乔意是拒绝不了的。

    但今晚,她不想继续下去了。

    在陆凛节掰着她的下巴强硬的逼迫她和他对视,问出那句“在想谁”时,乔意伸手推开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做,”她翻身下床,“陆总,你已经有女朋友了,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,况且,我不做三。”

    她赶在男人开口之前又说:“你让我答应做的事,我会做到,一个月内,贺松临会和陆氏签合同,其他的,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,还请陆总去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陆凛节冷笑:“乔意,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他捡起地上衣服,随意穿好,头也不回走出去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乔意一人。

    等陆凛节走了,乔意坐在地上,无助的将头埋进膝盖。

    只有她自己知道,拒绝陆凛节,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从五年前这个男人撑着伞,在所有看笑话的人中,坚定不移的朝她走来时。

    她就已经避无可免的心动了。

    她做了五年的梦。

    如今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次日天亮,贺松临让人带她去名下公寓。

    乔意几乎一夜没睡,上车后脑子就开始昏迷昏沉沉,连车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