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地称孩子出生的时辰极为不佳,命硬无比,克尽亲缘,只差没直说孩子是天煞孤星。

    必须将这孩子送走,送得越远越好,方能保全家宅安宁。

    但又不能让这孩子夭折,命硬的孩子倘若死于非命,必定会回来索命复仇。

    于是……

    还没出月子,这个排行第四的女婴就被送到几百里外的乡下,安排了几个仆妇丫鬟在旁伺候。那几个仆妇丫鬟私下里常常抱怨,说这孩子命苦,也连累了她们。

    本来只是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将孩子送走,谁能料到,孩子一被送走,两家的案子竟然就有了转机。众人欢呼雀跃,摆酒庆祝,庆幸终于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黄丽萍在夜里偶尔也会想起那个被送走的孩子,心中泛起一丝愧疚,但很快又被恐惧和厌恶所掩盖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就是个灾星,送走了是好事,别再提了。”黄丽萍对丈夫林辰正说道,林辰正却沉默不语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
    老爷子原本身体孱弱不堪,仿佛风中残烛,几近油尽灯枯,出狱后竟奇迹般地又多撑了几年才与世长辞。

    自此,家中再无四姑娘的半点痕迹,谁若胆敢提及,必遭棍棒相加,被无情地驱赶出门。

    时隔十余年,林辰正竟在一个寻常的夜晚突然提起四姑娘,这这这……

    眼看黄丽萍蛾眉倒蹙,即将大发雷霆,林辰正赶忙满脸赔笑地解释道:“今儿若不是他人在我耳边提及,我都全然忘却家中还有个四丫头。”

    “谁?究竟是谁这般跟咱们家过不去。不对呀,外面的人都以为四丫头早已夭折。”黄丽萍满脸狐疑,眉头紧蹙,手中的帕子被绞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钟氏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林辰正,厉声道:“你快把事情一五一十、仔仔细细给我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林辰正神情严肃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说道:“今日会议结束,在那肃穆庄重的会议室里,秘书长成力忠将我留住攀谈。那成秘书长身着笔挺的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眼神透着精明。他起初闲扯了些公司里的琐碎之事,我还能应付。随后他却冷不丁地问我,家中可存在一位四姑娘,还听闻其命格极为硬实。我当时就呆若木鸡,脑子一片空白。等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,成秘书长已然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,我也无处追问。你们说说,他究竟是何用意?”

    一片沉默!

    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!

    屋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还是钟氏最先打破沉默,她手扶额头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成秘书长乃是董事长身边的红人,在公司里呼风唤雨。他问起四姑娘,莫不是代表着公司高层的意思?”

    黄丽萍也跟着附和道:“成秘书长特意提及命格,难道四丫头的命格除了克尽亲缘,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特殊之处?这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,既然公司里有人过问,我们绝不能再装聋作哑,不能当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。”林辰正咬了咬牙,“得派几个人去把四姑娘接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派谁去合适呢?”有人小声嘀咕道。

    “这可得好好商量商量。”黄丽萍皱着眉头说道。

   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开始讨论起接四姑娘的具体事宜。

    钟氏目光坚定,语气决然地一锤定音。

    黄丽萍眉头紧蹙,脸上写满了愁苦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可是那孩子的命格,克尽亲缘啊。万一这孩子一回来,家里的运势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,陡然跌落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钟氏神色肃穆,板着脸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不把孩子接回来,运势怕是即刻就会跌落深渊。接了孩子回来,说不定还能有峰回路转的转机。辰正,你心里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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