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说道。

    秦依梨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,连忙收拾好了前往前厅。

    前厅可热闹了。

    一个妇人跪在地上,头紧贴着地面。

    大理寺监正手拿状纸,一脸无奈,司马麟坐在主位上,满脸不悦,他手握长剑,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。

    季中站在司马麟身后,脸上挂着一个礼貌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将军,你说,这怎么办才好?”大理寺监正将状书递到司马麟面前,言语无奈:“将军若是不收了她,他就状告将军逼良为娼,这,这下官该怎么做才好?”

    “我是醉了不是死了,我碰没碰你我心里不清楚?!你既说你有人证,就把人证叫来,我与他当面对峙,若有半句虚言,本将军立刻将她就地正法。”司马麟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将军,我冤枉啊,昨日我去春风楼送绣品,结果路上就被你虏到屋子里面去了,我拼命挣扎,可你用破布堵了我的嘴,叫我挣扎不得,直到今日清晨才肯放我离开,如此侮辱名节之事,今日若没有一个说法,贱妇只能以死明志!”地上的妇人言辞凿凿。

    秦依梨觉得这声音耳熟,连忙走上前去看,“绣春?”

    绣春抬起头,看到秦依梨的一瞬间眼中闪过惊慌,可她很快冷静下来,又对着大理寺监正磕头。

    秦依梨没有再多事,老老实实地坐下看热闹。

    “你既说将军强迫了你,那你也是见过将军的身体的,那么,将军身上可有什么标记?”一直沉默的季中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“将军后腰上有一颗红色的痣!”绣春语出惊人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错觉,在绣春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秦依梨发现季中的笑容有了一丝裂缝。

    多情之人多伤心。

    秦依梨心里感叹一句,依然静静地看着。

    “将军随我来。”季中沉默片刻将司马麟叫到一边。

    大理寺监正无奈地踱步,时不时地伸脖子看向司马麟那边。

    秦依梨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:“你娘的病好了?”

    “托妇人的福气,已经好了。”绣春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
    秦依梨哦的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没多久,司马麟黑着脸回来,“既是如此,你就在府中讨口饭吃吧。”

    忽然转眼看到秦依梨,忽然问道:“夫人没意见吧?”

    秦依梨行礼,温婉回答:“但凭将军吩咐。”

    司马麟的嘴角瞬间绷直,黑着脸说道:“那夫人给她安排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秦依梨扫了季中一眼,柔声推脱道:“将军知道的,我才嫁过来,身子又不好,三天两头地生病,这府中管家之事一直是季中大人代劳,那么此事也麻烦季中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她才不去淌这趟浑水,不管怎么安排,季中和司马麟肯定要得罪一个。

    秦依梨这样说,司马麟也无奈。

    此事告了一段落,从此司马麟的后院就多了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秦依梨原以为这场明争暗斗牵连不到她,不想第二天,绣春就早早地起来给她请安了。

    秦依梨一向懒睡,绣春的到来使得她不得不早起。

    梳妆的时候小绿埋怨道:“夫人干嘛要收下她啊,这不是把将军的宠爱分走了吗?”

    “将军决定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秦依梨闭着眼睛慢悠悠地说道:“我不过是寄人篱下,哪有挑选的资格,再者,就算没有她,将军也未必来咱们这院子不是吗?”

    顾晚依然在身后吃着零食,“女主和小三撕逼大战?”

    秦依梨睁开眼睛,轻轻地白了顾晚一眼:“嘴上积德,不然我祝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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