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受伤的兵士们很快就会痊愈,重新返回军营。”

    听了田兼这番解说,不仅丁固与一干贵族将领大感匪夷所思,周围围观的军官兵士也是一阵躁动,“嗡嗡”议论不休。

    “伤兵营在那个地方,你们也都知道,有不相信的就尽管去看。只是现在的伤兵营不比以往,每次进入的人不能多,要听从军中大夫的安排。总之一句话,后将军让大王下令禁止军中饮酒,然后将美酒收集起来蒸馏成‘清毒药’,为的就是治疗伤兵。有了这‘清毒药’,冲锋厮杀在一线的弟兄们,就等于又多了一条命,只要当场没有死,回来后就都会被救活!”

    田兼越说越离谱,围观的军士与军官们面面相觑,像听神话,议论声都不觉停息了下去。

    丁固身后一干贵族将领那一双双小眼睛,禁不住也流露出清澈的愚蠢光芒,满脸满身都写满了将信将疑。

    为什么将信?伤兵营就是不远,他们随时能够过去查看个一清二楚,田兼打着项昌后将军的旗号,只要不是脑残,自然不会撒这等随时可以被戳穿的谎言。

    又为什么将疑?委实田兼说的太过于玄幻,完全超脱了他们以往的经验与认知,让他们委实做不到完全相信。

    特别这还是项昌长公子发明,这混账行军打仗是把好手,什么时候又变成扁鹊了?这么能,怎么不去上天?

    “我们作证,我们作证,这位大人说的都是真的!”就在围观的军士与军官,有考虑是不是去伤兵营看看真假,忽然几个很是兴奋、透露着按捺不住的强烈分享欲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,就见七八名兵士费力挤了进来。

    让丁固一干贵族将领,以及所有军士与军官大为意外的是,这些兵士的胳膊、腿都包扎着布条,还隐隐透出血迹来,显然都是前番大战受伤的伤兵。

    就见他们胳膊受伤的,包扎好后,被用布条给吊在胸前,双腿受伤的则吃力拄着拐杖。

    一个个伤势明显不轻,却神色轻松,一副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,众人禁不住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“王栓狗,还真是你?我记得你右腿明明被汉军一箭贯穿了嘛,当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叫着自己死定了,怎么、怎么这还没有死?”

    一名围观的军士认出了一名拄拐的右腿包扎像粽子的军士,如白日见鬼,尖声叫道。

    脸色因失血原本有些发白的栓狗,这时候兴奋起来,倒是涌上了一抹红晕,唾沫横飞的大声道:“老子当时以为是死定了!以往比老子伤势轻的多的弟兄,又那个活下来了?但到了伤兵营后,嘿,你们猜这么着?军中大夫给我用‘清毒药’清洗了伤口,然后上药包扎,居然就死不了了你们说!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在伤兵营养伤,跑出来做甚?虽然死不了,伤势看着可不轻。”有军士皱眉疑惑的问。

    “老子当然想躺在那儿养伤,这不是刚刚与这些弟兄都被赶出来了,说我们是轻伤,不允许我们再占着茅坑,要腾出来给伤势更严重的弟兄,以后每天回去换药包扎就行。入他母的,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?黎仲那该死的糟老头子,老子这等伤势什么时候成轻伤了?”

    见这栓狗一脸忿忿,骂的那叫一个精神,周围军士与军官心头默然:他母的说你重伤,那也要有人信啊!

    至此所有人再无怀疑,特别围观的军士与军官,看项昌的眼神像是见到了保佑生命的上神,充满了无尽的尊崇与爱敬。

    原本听田兼信誓旦旦的夸张话语,项昌老脸一黑,心头暗骂。他当时在伤兵营,对军营大夫说的是,这清毒药不过是对轻外伤有奇效,那知这几日传来传去,到了眼下,怎么就变成了只要战场上没死,回来后就一定能救活?这简直是离谱奶奶给离谱开门——离谱到家了。

    他刚要咳嗽一声,出言解释一番,那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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