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将己军搞得大败亏输。那怕编入辎重营,也是不安稳的隐患,不定什么时候就闹出不小的乱子。”
说到这儿,周殷抬头扫了项昌一眼。
项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这是指突袭汉军后军时,他将跟随项雎投靠汉军却被打入辎重营的宗亲与将领给鼓动起来,临阵反水给了刘邦致命一击之事,让他引以为戒,小心被汉军再给抄了作业。
“那以往的俘虏都是如何处置?”项昌不置可否,放下竹简,用手揉了揉眉心,悠然问道。
“坑杀!”周殷话语干脆利落,透着彻骨的寒意,“经过实践检验,这是最省心省力又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法子。”
“太残暴了!殊不知上天有好生之德,造下这等杀孽,是会损阴德的!”项昌轻叹口气,连连摇头。
周殷大急,鼓着眼,正要再做劝说,项昌发现要到朝食时间了,停住了这个话题的讨论,起身向营帐外走去:“根据我的吩咐将俘虏整顿好,一切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周殷眼下已经非常习惯给项昌做副将了,对于项昌不容置疑的语气不仅不以为意,反而抬头欣然看了他离去的身影一眼。
周殷没有想到项昌对于军营中这些琐碎的俗务,不像其余贵族将领那样全丢给副将与都尉,居然也能沉下心事无巨细亲力亲为。
特别这段时间处理军务上手极快,显示出了强大的学习能力,并且反应敏捷,思维清晰,对很多军务上的不合理之处还做出了一系列调整、改变,让军需运转效率得到了极大提升,让周殷更是暗中连连称奇。
“上苍有眼!”心情大好的周殷仰头看着营帐,轻轻吐出这句话,笑眯眯低下头,继续开始处置手头军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