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当场。

    黄管事晃了晃手里的玉佩,强调道:“宁相公,这可是你家的传家宝。”

    宁荣思绪纷杂的脑子愈发茫然:“什么传家宝?”

    他们当年逃难饿的啃树皮掘草根,若真有什么传家宝,早当了活命,何至那般田地。

    宁荣矢口否认,黄管事也沉了脸,一道跟来的时志心慌不已。但随后想着晏淮借钱时他也在场,又稍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院里双方僵持着,晏小妹捧着大肚子有些受不住了,此时晏淮啃着烧饼满嘴油光的回来了。

    时志立刻迎上去:“晏贤弟,你说你是不是借了曦槿坊的黄管事五十两?”

    众人都盯着晏淮,小院内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晏淮扫了一眼黄管事,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晏家人和宁荣:悬着的心放下了。

    黄管事等人: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
    时志崩溃,他把着晏淮双肩猛摇:“晏淮,你怎么能说谎,我亲眼看见你借钱的,我就是人证。”

    晏老娘眼珠子一转,躺地大哭:“天爷啊,你开开眼吧,没做过的事栽咱们头上啊,活不下去了,老百姓活不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晏父吹胡子瞪眼,把着黄管事的手往外拽,“咱们去官府说道,嘴皮子一碰就说我们欠你钱,简直没天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劳什子玉佩,一颗破石头也充我女婿家的传家宝,疯了吧你…”

    晏家闹成了一团,黄管事脑瓜子嗡嗡,“够了!”

    他甩开晏父的手,看着抵死不认的晏淮,又看向镇定自若的宁荣(大雾),他怒极反笑,“宁相公真是好手段,老朽一群人被你耍的团团转,这次是老朽栽了。但日子还长,宁相公,咱们走着瞧。”

    宁荣一头雾水,他什么都未作,对他放甚狠话。

    黄管事带走绝望的时志,小院又恢复平静,晏老娘起身拍拍灰尘,眼角不见一滴泪。

    院门处的晏父顺势关上院门,隔绝左邻右舍的目光。然后朝晏淮伸手:“钱呢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晏淮啃着烧饼嚼嚼嚼。

    晏老娘上前:“烧饼呢?”

    “只买了一个。”晏淮继续嚼嚼嚼。

    晏家双亲:“不孝子。”

    宁荣:………

    忽然晏小妹惊叫,她的裙摆见红了,宁荣又慌又无措,被晏淮一巴掌呼脑门上:“愣着干嘛,送你娘子去医馆啊。这条街出去左拐三里,再倒右二里,有座同心堂,里面的老头人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你同僚的马车停在外面没走。”

    宁荣的同僚:………

    宁荣顿时回过神来,抱着晏小妹上了同僚的车赶往医馆,晏淮回屋拿上钱袋子同晏家双亲慢悠悠跟上。

    医馆这会子没多少人,药童都松懈了,倏地一群人呜啦啦闯进来,宁荣急道:“大夫救命啊,我娘子见红了。”

    老大夫顿时迎上去,一番号脉落针,扭头吩咐药童熬参汤,又令一名药童去请就近的接生婆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,晏淮和晏老娘带着接生婆进来,独不见晏父人影。

    不过此时众人注意力都在晏小妹身上,她被抬去内室,晏老娘跟进去看顾。

    众人等在外间,晏小妹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,宁荣握着拳都快急哭了。

    同僚有些意外,宁荣竟然这般紧张发妻。

    临近宵禁时分,晏小妹的叫声陡然拔高又没了动静,取而代之是两道婴啼。

    接生婆抱着孩子出来对宁荣道贺:“恭喜宁相公,贺喜宁相公,喜得一双麒麟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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