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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骥顿时,心头涌起了一股暖流。

    眼睛更加的湿润了。

    盛觅觅在他心里的形象,更加温柔,更加贤明了。

    天上的菩萨也就是他四婶婶这样的女人吧。

    盛觅觅朗声道,“你们也闹够了吧!你们这种把戏瞒得过别人,瞒不过我,我劝你们识相点,别太过火,自己把真实情况说出来,要不然,我就去报官了。”

    几个闹事壮汉一愣!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你刚才还说得好听,是你们店的问题,你会负责,现在是不是想耍赖了?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了,女人家说话跟放屁一样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盛觅觅冷笑一声,“你以为你们自己的这点把戏,别人看不出来吗?确实是吃了我们家的羊肉串中得毒,可是,这毒却不是我们店里的,是你们自导自演下的,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,没下完的毒,还在这位兄台的身上呢!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几个闹事壮汉们都互相看了看。

    脸上明显出现了慌张之色。

    那个中毒的小胡子更是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腰间。

    这下,盛觅觅更有底气了。

    她其实也只是猜测,因为下毒的剂量有分寸,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。

    下完毒之后,他们没有离开过这里。

    还与宁骥,与宁曜阳产生了纠结。

    所以一直处于众目睽睽之下,他们身上的药包什么的肯定没有丢。

    刚才只是怀疑。

    于是,她聪明地诈了诈对方。

    这下落实了。

    她正准备上前去摸那个小胡子腰间的药包。

    就见袁夫子先她一步动了,“夫人,我来。”

    盛觅觅允了。

    男女授受不亲,她也是有身份的人,亲自上手去摸男人,确实不妥当。

    如果那个小胡子反抗的话,产生肢体拉扯,更是容易让人诟病。

    她一个现代人的思想,有时候想不了那么远。

    就见袁夫子上前一步,就要去摸那人的腰间……

    那个小胡子原本在地上躺着,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,结果,见袁夫子去了,他立刻一个鲫鱼打挺,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就躲到他几个小弟身后……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你想干什么?你们是不是想栽赃嫁祸给我?你走开,你走开!”

    一看就是心虚。

    围观者们都看明白了。

    然而,袁夫子岂会让他走?

    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,将他抓过来。

    小胡子手舞足蹈地反抗。

    袁夫子纹丝不动,根本不让他近身,然后,长手一伸,伸向了他的腰间。

    手指头轻轻一夹。

    夹出来一个小黄纸包来。

    上面赫然写着九曲草粉几个小字来。

    众人哗然。

    小胡子还想去抢。

    根本抢不着。

    袁夫子一只手就将他推远了。

    然后,袁夫子把纸包打开,里面还有一半残余的白色粉末。

    他递到了老郎中的面前,“您看看,这是不是九曲草粉?”

    老郎中接过去一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