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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，她是胡说的。”瘦高黑邻居男人赶忙开口道：“老大夫的为人我们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，这种事情老大夫是绝不可能做出来的！”
“理解理解。”警察指挥众人进警局，“直接进来做笔录吧。”
陈婷婷了然一笑，短发服务员在她身旁急得不行，她靠近陈婷婷的耳朵，小声询问：“你是想隐瞒药房店员被侵犯的真相吗？”
陈婷婷摇摇头，“不是，要是真隐瞒，这种行为算是影响办案。”
“所以只是在那群人面前做个样子？”短发服务员眼睛一亮，不是要她骗警察就好，刚才她心跳得厉害，差点儿要被陈婷婷的话吓得半死。
短发服务员盯着药房店员瞅了好久，微微颔首。
陈婷婷是比她想的要周到些。
如果她与药房店员换位的话，她不会在意这些，她会直接吐出事实，跳起来把白胡子老头送进去。
可看药房店员这种表情，她明显是怕那件事被众人知道。
“婷老大，这药店店员未免也太懦弱点儿了吧。”
短发服务员掐着分叉的发尾，无聊地等待着做笔录，“那老头都那样对待她了，要是我，我一定要说出来送他进去。”
“人与人的生长环境是不一样的。”陈婷婷柳叶眉微蹙，“要是没你舅舅，你能保证你遇到这件事情的反应，不会跟药房店员一样吗？”
短发服务员眼珠子转溜，认真思索了一番，郑重回答：“我好像确实不能保证。”
“行了，警察来了，做笔录吧。”陈婷婷拍了拍短发服务员的肩，开始认真地跟警察交代起事情的起因、经过、结果。
“所以他没给你下药？”警察皱眉问着，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身上有药，难不成是你放他身上的？”
胖乎乎的手抬起，指了指被浅埋在饱满脸颊下的翘鼻，“靠的是我灵敏的嗅觉。”
陈婷婷穿书后，本来还遗憾穿书前她身体的嗅觉灵敏优势没有带来这边，可随着体重一天比一天减少，她发现她的嗅觉向着她穿书前的嗅觉一步步靠拢了。
“关于他卖假药材的事情，我们会去他的药店取证。”
警察说到这里，顿了顿，“关于那位药店店员的事情，我们会尊重你们的意见进行保密。”
“谢谢你了，警察同志。”
陈婷婷听到这里，放松了挺直的脊背，勾唇笑着。
“如果有人向我问起，我可以说那只老老鼠是因为卖假药材，并且企图给我下药而进去的吗？”
警察眼中浮出一抹复杂的神色，他的明朗的嗓音此刻有些嘶哑，“如果你能承受流言的话，当然可以。”
“我当然能承受，我名声本来就咋滴，况且我也早就结婚了。”陈婷婷叹息一声，“她还是小姑娘，面子薄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加上企图下药的。”警察到底是不忍心，他经历过太多受害人在当时不在意流言，而回去之后受刺激，想不开寻死的案件。
面前这位笑得如艳阳，行事也如艳阳的同志，她原本就没经历这些，她自己把流言引到她身上，她会不会也那样？
“不加上的话，怎么把他彻底送进去呢？”深褐色的眸闪过一抹厉色，红唇勾起的幅度更大。
“警察同志，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，我就先走了。
都半夜了，我还没跟我老公说一声，我老公会担心我的。”
“今晚就一起住在镇上的旅馆里。”熟悉的清冽嗓音从陈婷婷身后响起，陈婷婷转头望去。
昏黄的路灯下，骨节分明的手泛着冷白的光晕，与深褐色的轮椅把手形成强烈的色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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