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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屋内一片漆黑,不似以往。

    以往徐康平总是点灯看书到深夜。

    可能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,他累了,早早就睡了吧。

    陈婷婷抹黑,想在搁在床头的木箱中找件干衣服换上,但摸索了半天,也没摸到木箱上的铜锁环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努力回想着原主记忆,陈婷婷想起原主还放了几件刚收下来的衣服堆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爬上床,伸手摸索着。

    应该就是这件了,还稍微带着些水分,应该是衣服还没晒干,原主就着急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陈婷婷一拽,哎,竟然还没拽过来。

    难不成被徐康平压住了?

    胖乎乎的手刚想再使些劲,清冽的嗓音不同白日,带着些低哑,“陈婷婷,这是我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呲~”

    煤油灯被点燃,明亮的火苗跳跃着,火苗的影子就如同此刻陈婷婷跳跃的心,在红砖墙上被无限放大。

    徐康平侧躺在木床上,拢着被拽坏一颗纽扣的衬衫,好看的眉眼微蹙。

    “往后你就睡在君直屋里,让君直跟我妈一起睡。

    你要自由,我给,让我清净些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陈婷婷按捺下沉迷于男主男色的心,“那敢情好,还是你想得周到,我们迟早是要离婚的,老睡在一张床上确实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陈婷婷麻溜地将她自己的枕头,收在床上还未来得及叠进木箱的衣服,还有她的大木箱,一股脑抱入怀中。

    “啊啾!”陈婷婷迈出徐康平屋子的时候,冻得忍不住打了个打喷嚏,“夜晚降温就是快,赶紧去徐君直屋里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完成一切睡前准备,躺在木床上的陈婷婷却怎么也睡不着,她一闭眼,胖乎乎的手上似乎还残存着两种胸肌的手感。

    傅逊的胸肌更发达,像凶猛野兽的肌肉群,太过于粗犷。

    她还是比较偏爱男主那挂,多一分则满,少一分则亏,不多不少,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温度上也是,傅逊滚烫得吓人,夏天摸起来太热了,男主因为生病体弱,带着丝丝凉意,摸起来特别清凉。

    那感觉,简直了,就像在炎热的夏天,坐在高级茶楼,望着玉缸中的荷花,浅饮着冰镇过的淡茶,爽!

    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丝丝水汽,陈婷婷胡思乱想着,想着想着,她浑身一震,猛地睁眼。

    水汽?

    男主的衬衫上有水汽?

    徐康平难不成去过河边?

    他看没看到她跟傅逊刚才的那档子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