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这一切太反常了。对了,她们请神会出结果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应该还没有,出来时听那个最高大的妇人说,要望见神龛上方开始冒青烟,才算降神成功。可一来一去已忙碌了许久,也不见任何动静。”拉多克剃刀递来一支烟,说:“现在的情况是,原以为意志最坚决的那批人,被群贼的态势吓着了,大有想撤的意图;而中立派大莉莉丝们,反倒不甘心就这么离散,那些人被她们挟裹,也只得硬撑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剃刀,你跟我说句实话,假设说,我们挖出了神秘道场的所在地,你觉得博尔顿能喊停所有的敌对行为吗?”我望着天边的滚雷阵阵,不住揪心,哀叹道:“大莉莉丝们有着太多的期冀,就像你说的农妇,她一心想要复活爱子,为了达成这个希望可以违心去干许多事。”

    “战乱一起,就超出了人所能控制的范围,不仅难以熄火,而且会连带着造成更多的生灵涂炭。恐怕真到那时,他也不起任何作用。醉蝶花,我现在有些明白了,你为什么会喜欢姐妹会。她们没有首领,每个人都是群体的一部分,拥有高度发言权,甚至能否定大长老的决议。这个诱惑力,对于我们这种长期受到门阀和戒律限制的人,是何等宝贵啊。”

    “且走且珍重吧,我想时局是死的,而人却是活的。一切就看Dixie能有多大作为了。”琴弦扫了道场深处的廊道一眼,自言自语起来:“她在底下,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吧?”

    话分两头,在我拧着破相男孩离开后,布雷德利又在做什么呢?其实他始终躲在夹道深处在偷听我们说话。那条边牧已被妥善地藏进了夹壁最深处,药店老板伺机摸进道场的本意,并不是带狗下去,而是打算趁着众人忙乱,去神龛下翻找康斯坦丁提及的那把镂金匕首。然而,他刚一靠近就瞧见往回走来的我们,只得无奈地牵狗下地窖,做出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正躲在暗处,目视着所有娘们离开地窖,只余下一个身着婊气十足套装的女流,貌似要靠她来继续找麻烦。此女显得焦躁难安,在窄道前探头探脑,似乎想猜测他人躲藏在哪。

    “嘿嘿,就连如此残暴的妹妹也拿我无计可施,你这个文艺工作者又能干得成什么?难道也想搞色诱么?在这点上老子倒是来者不拒,只可惜你没有妹妹年轻,那是白日做梦。”男子兴奋地不住搓手,暗自发狠,道:“来吧,既然自信满满,老子就叫你铩羽而归。话说回来,这个娘们也挺对我胃口,反正她是绑匪之一,权当换种口味尝尝鲜倒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布雷德利正欢喜得紧,就听得一声重重地关门声,放眼四周,那个大言不惭的女子居然消失了。男子有些懊恼,一味只顾幻想香艳之事,却看漏了对手的行踪。恰在此时,他感到四周空气开始变得炙热,阵阵无名之火从毛糙墙面滑过,逐渐化为一片火海!

    “我的妈呀,难道是煤气管道漏了?我倒是无妨,可佐哥就该受不了了!”他哀叹一声,只得牵着边牧爬出夹壁,朝着更深处疾行。可这股妖火就像长着眼睛,将之每条道都堵住,大狗的尾巴被点燃,正在不住发出哀嚎。男子长叹一声:“也罢,看来那个娘们也略通一些妖法,既然想斗那就成全你,作为大家都是成年人,老子揍你可以心无旁骛,全然不必像姑息娇嫩的妹妹那样,也好叫你知道,羞辱一个伟岸的男子汉,要付出怎样的代价!”

    既然主意打定,药店老板反倒变得坦然,他远距离瞧见过这个女流,外貌文弱,说话嗓门轻,还穿着一件婊气十足的白领套装,想必就是个坐办公室混吃等死之辈,又有何惧?想着他扭了扭脖子,化被动为主动,开始朝着另一头出口狂奔,打算将之活捉拧下脑袋!

    结果好梦别说一日游,就连三分钟也不到,刚探出脑袋的药店老板就被人揪住乱发,硬生生拖倒放平在水门汀上。只见一个怒目圆睁的妇女,正腾出手打算将狗也拖出来!

    “佐哥,给我狠狠咬她,就像过去我教你的那样。”男子撩动两条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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