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苍露鹡鸰,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!在你手上也落下过好几条人命了!”女子将手一扬,指着铁门方向,说:“大路朝天,尽管去告,但你得先走得出去才行!坡下全是等着杀你之人!”
“这?你到底是何方神圣?”男子听完,不仅面如土色,她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也懂读心术?可康斯坦丁不是说过自己因为坚强,无师自通而成就了眠垄术么?想着他松开眉关,笑了:“小丫头,光天化日之下,你有证据么?我也同样可以说你杀了许多人。”
“虽然我是什么至今仍是谜,但我对气味尤其敏感,你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,并纠缠着其他的血腥味,若是清白之人,是不可能沾染上它们的。”女子不耐烦地摆摆手,说:“我只问一遍,你女友所构筑的另一处道场在哪里?交代完毕我当即离开。”
“原来你想知道这个啊,早说嘛,”布雷德利暗暗运气,嬉笑道:“你让老子睡一回,我立马告诉你答案,怎样?我看你啊,真是昏了头了,不知自己斤两,也敢来送死!”
男子毫无征兆地凌空跃起,如一道金箭般扑向女子,使出了他屡屡得手的凤凰三点头!口中大叫:“让老子好好给你长点记性,羞辱男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,你这个笨娘们!”
然而,当凤头距离女子咽喉一拳之隔时,男子不论怎么努力,也刺不下去。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双腿感觉空荡荡的?药店老板往脚下一扫,不由嘴张得老大,活像只癞蛤蟆,就在双方肢体接触的一极瞬,女子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并高举过头,表情闲然,气不喘心不跳!这种膂力,想挑起一百六十磅的大活人,哪怕是个赛场级举重运动员,也难办到!
“你!你给我立即松开,咱们重新摆架势,真是岂有此理!”男子抱住这支柔美的胳臂使劲角力,却如蜻蜓撼玉柱,女子就像铜铁浇注,手指如铁钳。他急出一头冷汗,叫道。
“像你这样的短拖,居然能活到现在,仍没被人干掉!”女子狞笑数声,忽将阴爪松开。
“这个,不可能是女人吧?只是外貌酷似人类而已!”男子一个鲤鱼打挺,重新端稳身子,继续与之对峙。他的头脑像计算机在高速运作。两下相较,不论是绵里藏针的大姐,还是凶残的妹妹,与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子是云泥之别,自己躲过无数劫难,这回怕是遇上真正的对手了。药店老板心头暗惊:“老子怎这么倒霉呢?既然打不过我可以逃啊!”
他冲着此人高喝一声,脚步虚滑,掉头往关押自己的牢室奔逃,在那间屋里,有搜集起来的各种斧刨,既然用手术刀重创过一个贼娘们,为何不能将之狠狠干掉呢?
“别人死不死的管我鸟事,说得冠冕堂皇,好像这世上,只有你与你妹妹那种畸形变态的爱才算爱,老子与康斯坦丁邂逅和缠绵难道不是爱,我只是为了守护恋人的秘密,不让她受到戕害,何错之有?”眨眼间他已闯进陋室,正扑向自己的公文包。哪知越过拐口,却见得那个鬼一般的女子正拎着自己的狗早早站在角落里。
“诶?这是怎么做到的?附近不可能有路线能比我更快一步跑来这里。”
“看来得给你见到血。”女子抓起边牧的项圈,探出两条阴爪,往狗的双目死命扎去。
“住手,别伤害佐哥!你这个死女人,老子跟你拼了!”男子眼见自己爱犬命在旦夕,便不顾一切地飞窜上去,抡起牛蛙腿疯狂踹踢,结果就像踢在铜像上,发出铿锵之音,非但没能击倒她,反又被她掐住脖子拧住乱发,整个人抓腾飞起,狠狠按在结实的大桌上。
女子掀开公文包,从药匣里翻出一大堆青霉素小玻璃瓶,双指发力硬生生撑开布雷德利的双颚,将这些小东西塞进他嘴里,直到再也填不进去为止。
“这是想干什么?难道她错看成砒霜了?打算毒死我么?”布雷德利百思不得其解,想问却发不出声,想反击却又够不到她。女子将身一侧,转到他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