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的画面,只能瞧个大概。过一次果然是好事,能叫我知道你的实际状态。你我要设法查出此人是谁,一旦等到他心神不宁,就设法往有镜子的场所带。”
正说得起劲时,眼前出现了只擎着杯子的手,中指缺了一截,四周成了酒吧那样的地方。许多油腻肮脏的人都在打牌与彼此取乐,忽听门前有人在喊,肖来了,紧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款款踱进大堂。那人是休伊。格兰特,似乎在广大劳动群众中广有人缘。
他给在场所有人都买杯酒水喝,同时坐在吧台前与熟人们打着招呼,这时有人问他发财致富有什么窍门?如何才能像他那么有钱?格兰特开始扯想挣大钱眼光就得独特,能看准投资什么才会来钱。接着是哄堂大笑,又有人问他老家是哪里?怎么会有南部口音?
“我老家就在桃树角,十一岁才去的纽约,这里就是我的乡土。”格兰特为人豪爽,丝毫不惺惺作态,他指着一个醉眼朦胧的老汉,并说此人原本就是自己的街坊。
神秘人一面倾听,一面找来纸笔记录,不时扭过脸去看舞台中央的主角,并充满怒意。
“没什么可看的,很显然肖动了他的奶酪,此人醋心大发。”兔子也在分享这组画面,不时与我互动,道:“这家伙就是只底层的耗子,既无能又充满嫉恨,如果我是蒙太古,哪怕嫁个洗衣工也不会挑他。别去计较过多,这都是凌乱的画面,分别表现在不同时期。”
眼前忽然一亮,我又回到了石窟的花团锦簇之中,水溪前站着那个财务女,自己巢居的这个人正在低声下气向她哀求。只见丽姬娅杏眼一瞪,将手中书信撕了个粉碎,掷在我脸上,气得胸脯一起一伏。接着,更多的物件被她从包中丢了出来,有书签、有发夹、还有一整本邮票。只不过,俩人的对话内容显得模糊不清,大多都是在发泄情绪。
“你不能再跟肖继续鬼混在一起了,我调查过那家伙!”男人伸手拧住对方胳臂,叫道。
“那是我自己的事,难道跟你这种瞌睡虫过日子吗?我没想到,原来放火的那人正是你!”财务女咬牙切齿,威胁道:“450国道的情侣,那个雕塑家,保龄球馆外的遛狗老汉,还记得吗?太可怕了,你简直是个疯子!真把我逼急了,你干过的那些事全给你抖出去。”
“看来这家伙做下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,被老娘们捏着把柄,你说会不会是杀人灭口?”
“我怎会知道?继续往下看吧,随后咱们再来集中梳理。”兔子打断我的奸笑,说:“偷窥别人隐私很快乐吗?就像看场大电影吧?换做我是你,将深以为耻。”
随后不久,画面又变了,依旧是黑夜,在某个破败的阁楼里,此人抓过案头的书籍,拿着刻刀割割划划,将字条丢在一只玻璃培育皿里,桌上铺着信纸,以及一罐大号白胶。除了遭蹂躏的科幻三件套以外,还有其他的书本,例如以西结书和简爱等等。
“原来所谓的情书,就是在这座阁楼里被粘贴出来的,但那具体是哪一封呢?”我远远望着桌头信件,想要设法跻身过去,不过这个人正在整理字条,显得神情很专注。
“别去管这些毫无意义的事,你不觉得奇怪吗?选用的书都是陈年旧本,他为何不买杂志或报纸呢?同一个现代词却要东拼西凑,这个现象叫人很费解。”
接下来的,大多是些毫无意义的画面,例如长时间盯着屋檐滴落的雨滴,或矗立在朽烂的窗前去耵远处飞翔的孤鸟。直至出现了有特征的场所,黑漆麻乌的看来是间密室。四周有些橱柜,堆着皮革和闪亮的配件,还有口古色古香的落地自鸣钟,正机械地走着针,到了正点发出嘹亮的钟声,吵得人头脑发胀。那是一间制鞋工坊,有个花白头发的黑人老汉正坐在对面。桌头摆着火腿片和莴苣酒,俩人往酒杯里撒了些盐粒对酌起来,显然是对忘年交。
“你去窃听对话内容,屋子细节由我来找,设法辩出年份和地点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