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一顾地笑道:“电影里常这么演。”
“大长老是个很有意思的人,她自称是魔将的奴仆,只是个俗世的代言人。请完神后,女人们再设起一座帷幕,彼此手拉手围坐一圈,默念虹息悼词,香雾蔓起后大屋里就会多出一个人来,那就是大长老。她除了表演杂技外,就是装模做样倾听邪教徒们的诉苦。”
“等等,你适才提到虹息,这个词过去你在恶魇里也说过,它究竟是什么?”
“就是当我和神秘女人离开这具躯壳后,交还给你们的Krys。从她踏入镇魂挽歌那一刻起,就已经脱胎换骨了。不过,虹息是良性的彩虹,半妖是恶性的污泉。因我的缘故,她已经是炫彩的本身,随着时间推移,你最终会亲眼见到。”她从我嘴上摘走烟蒂,在水中熄灭,叫道:“跟着我要说些坏消息了。”
我刚想开口,就被蓝花楹一把推在池沿前,狰狞的表情再度游走在她脸上。
“堕比称只能用一回,Besson,你就当做乖乖接客好了,只是没钱拿。”她阴笑数声,舞将起来,凑近我耳畔冷笑道:“圃鹀的女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症的奴性,对强者俯首帖耳,所以你要面对现实啊。出了门后能耍得多贱就多贱,给自己多创造些交流机会吧。”
我只得做出一副小鸟依人模样趴在她怀中,浑身青紫地暴露在底厅看电视的人面前,不情不愿随她上了楼。众人都感到很奇怪,不明白她是如何将桀骜不驯的我所驯服。我越是扮得下贱,她越是要极尽侮辱,活脱脱成了当初的紫眼狐狸和吕库古小姐的翻版。
这个坏消息就在连声唾骂和捶打中被拼接起来,那就是大长老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莉莉丝会被人渗透进来搞破坏,这种事很反常。一般来说,越临近重要的日期,人们就会越低调,避免许多意外层出不穷。可事实恰巧是相反的,我们被派去蒙蒂塞洛大打出手。明明如此缺乏人手,却又找各种岔想赶你俩自己走,这些全是疑点。”
“是,这点我也有想过。按理她们该竭力挽留,却总给我俩气受,难道该反其道而行么?”
“究竟还有多少磨难在等着我们,已超出我所理解的范畴了。”她朝手机甩了个眼色,道:“非必要少和任何人通话,这座山庄里到处都是眼线耳目。你只能打两个电话,一个是鸳鸯馆老男人,另一个是Dixie,这两人是保障你不被加害的关键,其余的就别指望了。”
“诶?为什么是Dixie?我已给她造成了太多的麻烦,不想再将她扯进事端里。”
“在所有人里,你最亏欠的就是她,Dixie屡屡痛扁勿忘我,是在发泄对你的恨意。她一直被你俩的最初所纠缠着,所以导致她无法轻易对你说分手,甚至她更希望你主动提出。那是一个极具忍耐力却又无比脆弱的女人,同时她也是剧烈的变数,而且难以预测将来,如果你也懂踏着星光跳跃,就会瞧见无计其数不同的她。有些阴森恐怖,有些祥和平静。”
“求求你别再说了,在她出现前,我本就陷在无穷的麻烦之中。Dixie自己也说过,许多事不能全部怪我,如果真到了那一天,她不想当最后知道的那个傻瓜。与她最早的邂逅,虽然才不过一个多月,但在我物理记忆里,已变得遥不可及。”我独自走到窗前,望着高挂山梁的清月,叹道:“在无数次噩梦里,不是她忽然死了,就是我被甩了,明明这些都不是真的,但醒来后泪水浸湿了枕巾。我也想按她说的去念书,当个平静的人,但事不由己。”
背后只听得一声重重拍门声,侧头去看,她风风火火跑下了楼。我从沉思中惊觉,再去探向窗外,什么异常都没有,不禁深感困惑,只得整了整衣衫紧追她出去。
“怎么一声不吭跑了?我原本还想抱怨几声,看看她能给出什么好点子呢。”
手被反剪着铐子,下个楼走得我是踉踉跄跄,待到路过电视前,一半以上的人都已跑出了大屋,纷纷站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