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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容渐渐的都习惯了,只当是这人不存在。又是一天,温容照常起身做事,也毫不意外的又看见了墙头上的那个人。
只是今日似乎和往常有些不同,那人来了之后便时常盯着她看,和温容眼神对视上的时候,又会不自然的转移开视线。
就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,欲言又止的,温容自己瞧着都要觉得憋死了。
偏偏这人甚是能忍,愣是憋了好几个时辰,一直到温容都快要做完事进屋去了,才有了一下动作,原本以为要忍不住说了,却发现动了那一下之后,便没了下文。
温容心里叹了一口气,故意放慢了动作,给了他时间考虑。
“小姐,怎么不进屋?”
悦红不知道温容的心思,见她做完了事情还在外面站着,奇怪道。
“没什么,觉得今天的天色特别漂亮,想多看看,你和李茉要是累了,便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温容道。
“没事,我们都不累,在这里陪着小姐。”
悦红摇摇头,也坐了下来。
见温容没有进去,裴寒瑾藏在面具下面的眉毛动了一下,手不由自主的捏了一下袖子里的东西。
温容不出声,裴寒瑾便这样别扭着,藏在袖子里的东西迟迟不拿出来。
等的时间太长,温容也着实是有些等不下去了。
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。
“我们马上要进屋了,你要是有什么想要说的现在就说出来吧,说完了之后就不要再来这里了。”
温容不想要和这人为了这点事情纠缠下去:“就像你所说的,寺庙之中,不宜与外男有什么交集。”
裴寒瑾一顿,原本捏在手里想要送给温容当做赔偿的小玩意也瞬间停了动作。
温容话里的意思裴寒瑾自然是听出来了,心里那阴郁的情绪再次控制不住起来,扯着嘴角笑了一下,十足的嘲讽。
“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来这些礼节了,我看着傅子林来的时候,你却是很是欢心么,难不成,这点规矩也是因人而异的?”
“你又抽什么疯?”
温容不明白这人好端端的说这话又怎么了,她和傅子林在不在一起同他什么关系。
裴寒瑾没有说话,只深深的看了温容一眼,眼里的情绪复杂,再没给温容一丝的回应,便从墙上消失了。
“小姐,这人总算是走了,”悦红看着人离开,心里松了一口气:“这段时间天天都能看见他,不知道有什么目的。”
“走吧,进屋去。”
温容自己也不知道,这人先是莫名其妙的出现,告诉她太子登基的消息,好像对宫里的情况十分了解。
后面便经常出现,又总是蒙着面,连真实身份也不曾表露,温容心里也是不想要和这人扯上什么关系的。
毕竟和宫中有关的,温容都不想要再接触。
这次这人离开之后,若是能不再来便再好不过了。
“嗯。”
悦红点头,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,跟着温容进了屋。
墙外,裴寒瑾耳目聪明,把温容和悦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,脸色越加的难看。
猛然的扬起手,把藏在袖子下的小玩意狠狠的丢了出去,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被扔在草地上的木雕兔子滚了两圈,孤独的躺在了地上。
无人问津。
这几日裴寒瑾日日出门,虽说瞧着心情还是不太好,可到底是有了些进展,今日看见裴寒瑾回来,正要向往常一样说一声,抬眼就看见了裴寒瑾阴沉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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