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杀人的动机。并且在插花社地下密室发现的那些水缸中,也找到了张之森和王奇两人残缺的身体,我更倾向于这是一场报复性仇杀,杀人者明显在模仿这两人的手法,很显然,他是提前就知道了张之森两人做过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对此,天恩的青年校董也只是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的都有理有据,反正我也只是随便一猜,不用太把这句话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办案查案是风纪部和警卫队要做的事,我们在这里商讨问题,不是来从他们手上抢活干,而是要决定如何解决眼下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辛国鸿再次把会议的正题给拉了回来,他能坐上校长的位置,就是因为他足够的老成稳重,如果不是他在掌握规则的道路上走的太深,参事内阁甚至都想把他留在中央,给他个大臣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第一个问题,也是最紧要的,现在已经在学院疯传的消息如何遏制。”

    当辛国鸿把问题抛出来的时候,就有校董说道。

    “看这情况遏制是遏制不了,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件事甚至都传出了学院。我们如今能做的只能是弥补,把这件事对学院的影响降到最低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降低影响?张之森和王奇都是学院的学生,还有那份账本,其中还提到了教职管理委员会的主任,学院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!”

    然而这个时候天恩的青年却轻笑一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想要降低影响还不简单,这件事坏在账本被曝了出来,可好也好在曝出了账本。”

    校董们的目光都转向了他,所有人都明白天恩的人鬼点子是最多的,能在这个公司里混出头的,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天才!

    面对众人的目光,天恩的青年在辛国鸿眉头紧皱的注视下,一只脚搭搭在另外一只脚上,两只脚都放在了会议的长桌。

    他用半躺着的姿势坐在椅子上,轻描淡写的说。

    “张之森和王奇是学院的学生没错,可他们做的那见不得人的生意却是在和中央的人进行买卖。要我说,干脆直接把学院找到的所有证据全都丢给中央,向刑事厅告状,说有中央的非法组织蛊惑了学院的学生,干出了这样天怒人怨的事情,让他们管好自己的治安,不要来祸害学院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不就变成中央才是主责,我们是受害者了吗?”

    有校董皱眉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这样,不就得罪了中央的.”

    天恩的青年校董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谁得罪中央了?哪位校董?哪个组织?这不是以学院的名义吗?学院里有皇室的人也有参事内阁的人,我们还能自己得罪自己?”

    其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,虽然这个做法有些缺德,明显是祸水东引的意思,但中央本来在其他地下城的名声差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他们也认可他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学院内也是一样,把这件事尽快定性,让风纪部确定插花社哪些人知情哪些人不知情,追究知情者的连带责任,直接开除然后交给中央,其他人该怎么办还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第一个问题,就算是这样解决了。

    虽然不够完美,但事情都发展到了这种程度,本就没有绝对完美的解决方案,能做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辛国鸿看这件事被确定了下来,他便沉声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问题,发现这件事的维克·福雷斯特,他在短短不到两周的时间,就破获了两起大案,我们对他如何进行嘉奖?”

    有校董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在他把全良松抓住后,只是把他升到组长的职位,就已经对他很不公平。这次即便他处理方式不妥当,但既然是我们决定放出来的刀,那该升的就升,该罚的就罚。只要他能继续抓其他人不敢抓的人,查其他人不敢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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