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是救死扶伤,以生命为重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一听有点尴尬,似乎显得自己太小人之心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在这里先住两天,等出租屋的环境检测报告出来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浦应辛给了她建议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没有推辞,她知道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然而郭丽平还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女儿回家,等了一上午没等到,气急败坏地打起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周末回来的吗?怎么还不回来。”郭丽平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我这周末有点事就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不想说自己生病的事,她不想节外生枝。

    “你能有什么事,找什么借口。”郭丽平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林筱帆一个头两个大,用尽力气大声说:“我要加班,你别打我电话了,我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打完电话,林筱帆呼吸急促,喘息起来。

    浦应辛见状马上把她带到了阳台。

    “坐这,透个气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坐在阳台上,弓着背,不停喘息。

    “很难受,对吗?”浦应辛蹲在她边上轻声关怀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筱帆轻声应和。

    与身体的难受相比,更难受的是她的心。她觉得自己特别悲哀,居然一天之间就变成了连说句话都累的废物。

    浦应辛目光温暖,语调柔和,伸出手拨了一下她脸上凌乱的头发。

    轻声问:“你为什么独自承受这些?”

    自从父母离异后,林筱帆这二十年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生活着,从不对外展示自己的脆弱。

    此刻突然被这样温柔以待,她那颗敏感的心融化了起来。

    林筱帆发现自己最近所有的不堪和无助,浦应辛都知道,她觉得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伪装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让我妈担心,我父母离婚了,她独居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声音很轻。

    浦应辛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,眼底升起了疼惜。

    “这两天我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林筱帆的脸上掠过了一抹害羞和不安,她想开口拒绝。

    “不要拒绝,你是病人,我是医生。”

    浦应辛堵住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此后两天,林筱帆享受了浦应辛悉心的贴身照顾。

    到周日下午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舒服多了,说话已经不喘了,胃口也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浦医生,像你这样的专家提供一对一医疗服务,要多少钱一天?”

    林筱帆笑嘻嘻地问。

    “一天?我是按小时计的好吗?”

    浦应辛发现她心情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那是多少钱一小时?”林筱帆咧着嘴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“那要看在哪里,在国内公立医院的特需门诊我的挂号费是1000,在美国安德森的话我咨询费一次大概3万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贵!”林筱帆张大嘴巴,很吃惊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呢?我很廉价吗?”浦应辛动了一下嘴角,开起了玩笑。

    林筱帆笑嘻嘻地摇了摇手:“你可是舒兰医院的头牌,怎么会廉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付费吗?”浦应辛走到她身边。

    林筱帆故意掰着手指,计算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付不起,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