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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流筝看着失魂落魄进来的陈文娟,瞳孔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要害人就要有被害的觉悟。

    这么菜还想害人,呵呵。

    人若是没做亏心事,又何惧鬼神。

    陈文娟之所以会被吓到,是因为她做了亏心事,才会被一根麻绳吓到。

    阮流筝闭上进入了梦香。

    第二日,上工的铃声一响,所有人闷头哀嚎一声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陆陆续续爬了起来,阮流筝洗漱完毕,梳好头,从包里拿出一盒雪花膏擦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股香味顿时引起了翟雪英的注意,“天啊,阮知青,你用的“紫罗兰”的雪花膏啊?”

    阮流筝微笑,没有搭话。

    一个老知青扭头偷偷问陈文娟,“啥叫“紫罗兰”?”

    陈文娟:“就是“紫罗兰”牌的雪花膏,挺贵的一块多钱一瓶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妈呀,一块多,太贵了,我都用九分钱的蛤蜊油。”

    陈文娟嗤了一声,“不然说她资本家小姐做派呢。”

    老知青应和了一句,“还真是资本主义的奢侈呢。”

    见人走了,她默默看了一眼阮流筝的包袱。

    眼神里带着一丝贪婪,这两天她没睡好,要是能擦“紫罗兰”的雪花膏,估计会好看一些。

    可是终究还是没敢动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经过两天的磨炼,大家砍柴都熟练了许多。

    中午的时候,阮流筝偷偷拉着张小泉,把事情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张小泉连连点头,“你去吧,没事的,我回头给大队长说,不算偷国家资产。”

    阮流筝是比较谨慎的,做事都要留后手,免得落人口舌。

    但是这件事又必须要做。

    为她铺垫后面的路,谁愿意下地呢,她有一手医术,当然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,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活。

    有苦硬吃,那是毛病。

    她拿着自己借的小铲子,上山了。

    这一边,谢景淮这边特意中午从公社骑车回去,担心她不愿意收那只兔子,没有想到,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人。

    她不吃饭?

    难道去大队部了?

    谢景淮刚踏进大队部,就听到张小泉在跟大队长说,“阮知青中午上山去采药给牛大爷了,我给报备一下,她担心侵占国家财产呢。”

    邓援朝愣了一下,“她还会医术?”

    张小泉想了一下,“好像说是会的。”

    邓援朝手里的笔搁置了下来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正好看到谢景淮进来。

    “谢同志,你怎么来了?是征兵的工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?”

    谢景淮礼貌的微笑,“没事,就是正好回来拿点东西,想着跟你打个招呼,过两日,公社有一个射击比赛,你看看咱们大队是不是要准备起来。”

    邓援朝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真的?那我得好好宣传一下,辛苦你啦,谢同志。”

    谢景淮知道她去采药了,心里有了个数。

    下午就正常地回公社办事了。

    与贾卫华忙碌着这一批的征兵事项,本来是轮不到他的,但是部队现在急需要狙击人才,没办法,上面让他借着他护送陈嫂子回来的幌子。

    把这个重担交到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老张这个老狙击手的去世,对他们来说是个很大的损失。

    作为特战队的狙击手队长,他的压力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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