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筝红着眼睛,“没事的,我就是怕疼的体质,谢谢同志关心,我去给陈嫂子拿些红糖。稍后过来。”

    贾卫华瞧瞧着阮流筝的背影,回头大步朝着卧铺的车间走。

    谢景淮正靠在窗边。

    伴随着光线,那模样就好像他要出家了。

    贾卫华没好气地坐了下来,“你抱了别人,不应该对人女同志负责?人家都委屈哭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淮愣了一下,手不自觉地蜷了一下,瞥了他一眼,“抗震救灾的时候,我抱过的女人那么多,负责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贾卫华:“那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谢景淮淡淡的冷瞥,“都是救人,有什么不一样?”

    贾卫华被他堵得想自尽。

    活该,活该!

    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政治工作,不由得又劝道,“这个女同志我看不错,你们站一起配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谁配就和谁在一起,配得完吗?”

    谢景淮又继续说道:“况且,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,能够为国争光,多练兵,多出任务,多获得一些胜利,就是我的追求,女人什么的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找个女人回去,打嗝放屁讲话都要小心,烦人。”

    贾卫华被他一二三堵得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门外敲门的阮流筝嘴角微微一勾。

    好家伙,难怪让自己攻略呢。

    感情这家伙觉醒之后,心中无女人,拔剑自然神呗。

    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命,她才懒得勾引他。

    毕竟谁的时间不是时间,与其花时间捂热这样一块石头,不如换一块更顺眼的。

    谁非谁不可啊。

    不过,眼下,自己没得选。

    阮流筝轻轻地敲着门,娇软的声音轻轻说道:“我拿红糖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贾卫华看了一眼谢景淮歪头假装听不见的样子,狠狠地刮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起身去开门,亲切微笑,“医生同志,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阮流筝面颊绯红,摇了摇头,“我姓阮,同志,这个给你,那我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景淮听着人走了,转过头。

    阮?确实挺软的。

    瞬间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,脸更黑了。

    贾卫华懒得跟石头疙瘩啰嗦,拿着红糖去交给照顾陈嫂子的人。

    阮流筝完全没有一丝丝的不高兴,相反地,她高兴的不行,反正很快又要见了。

    晚上的时候,火车还在继续行进。

    贾卫华手里捧着一本书出去了,“老谢你先睡,回头来换我。”

    谢景淮点头,火车上没有那么的讲究,和衣而眠。

    闭上眼睛,没一会。

    他就感觉到有一股柔软在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那细软的胳膊圈着他的腰身,眼圈红得吓人。

    泪眼涟涟直直地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红唇微微一张一合,声音软中带着几分的媚。

    “疼......”

    谢景淮“唰”地一下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黑夜里都能感觉到他的脸更黑了。

    浑身周围的气势沉得吓人。

    贾卫华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肥皂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老谢,讲究啊,大晚上在火车上换啥裤子啊?”

    谢景淮的脸呈三百六十度的黑化状态。

    硬邦邦的冒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去值班了。”

    贾卫华莫名其妙的,老谢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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