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把铁锹,冲着简兮的爸爸说道:“叔叔,不管是真是假,我必须要弄个清楚,挖吧。”

    楚行风、凌步云,还有简兮的爸爸,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,手持锹镐,围着简兮家的四周,观察着每一处松动的泥土,不停地寻找着,深挖着。简兮的母亲和奶奶,也在仔细翻动着四周每一块可能藏匿东西的石头。而此时的简兮,仍然头疼欲裂,五内俱焚。

    “找到了!”听到楚行风的一声大喊,众人急忙围了上去。在一个已经挖出半米的土坑里,一个稻草制作的纸人赫然露了出来,纸人的头上和身上,扎满了七八根钢针。众人拿出来仔细观瞧,纸人的身上,清晰地写着简兮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该天杀的,谁干的?“简兮的奶奶气得浑身颤抖:“用这种阴险的招数害人,必遭天打雷劈。”

    楚行风愣愣地站在那里,他真的有些懵了。似睡非睡中听到的一句话,却真真切切地变成了眼前的事实。他害怕了,怕的不仅是这浑身扎满钢针的纸人,还有这杀人于无形的巫蛊之术,怕的不仅是神不知鬼不觉埋下镇物的阴险手段,更怕的是背后那双无形的大手,足以让一个女孩以后的每一天都战战兢兢。

    “我要爬一趟小虹螺山,我要找到梨天豹,我要找到胡天一啸,我要找到金花银花,我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”

    “黎天豹?胡天一啸?”楚行风猛地想起,连续的几场梦境中,黎天豹和胡天一啸,不是先后被押往了龙虎山?

    楚行风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,他渴望揭开这一切的谜底,亲眼见证那两位昔日故人,在历经风雨后,以何种姿态归来,又将如何以这股新的的神力,搅动风云,书写另一段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。

    吃过午饭,步云独自开车回了浑江。说来奇怪,纸人身上的钢针被拔下之后,简兮的头疼症状明显褪去,五脏也开始恢复了往常的平静。楚行风拉着简兮的手,眼中噙着泪水,目光坚毅地说:“安心休息,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深秋的小虹螺山,枫叶已经泛红,溪水依旧潺潺,偶尔的鸟叫,在山谷之间回荡。楚行风无心欣赏风景,径直地走进山脚之下的龙泉寺,慢慢地推开大雄宝殿的门,朝着庄严的释迦摩尼佛像,双手合十地问道:“都说佛祖是万能的,我想知道,一个善良的女孩,为何遭人暗算,大殿的十八罗汉,是否能够告诉我,谁是背后的凶手?”

    佛祖无言,罗汉无语,只有大殿里的佛歌在轻轻地吟唱。

    楚行风噗通一声跪下,泪水瞬间低落在膝下的蒲团之上,他慢慢地抬起头,仰望着大殿里的佛像:“万能的佛祖,请原谅我刚才的不敬,我是红尘中的一个凡人,无缘听到佛祖的教诲,就此别过,我要爬上这座山的顶峰,寻找我所需要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“阿弥托佛。”身后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楚行风回头,说话的正是龙泉寺的那位老住持,手里拄着一根竹杖。

    对于这位老住持,楚行风再也熟悉不过了,他清晰地记得上次上次和田董事长一起来的时候,老住持看到简兮和楚行风时爱怜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简兮被人下了镇物,我想弄个明白。”楚行风转过身去,仍然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去你想去的地方,找你要找的答案。”老住持手捻念珠,话语铿锵。

    楚行风仍旧跪在地上,泪水再次模糊双眼。

    老住持环顾了一下大殿,慢慢地拿起身边的三柱清香,靠近香烛点燃之后,恭恭敬敬地排进佛祖身下的香炉中:“走进这大雄宝殿里的人们,大多数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,或想仕途顺畅,或想致富发财,却很少有人为别人的健康和平安祈祷。论天下有情有义之人,非施主莫属啊。”

    楚行风慢慢地站起身来,再次向老住持双手合十:“只要我在,就不会让简兮受到半点伤害。”

    “悬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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