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吹着泡泡糖的青年。

    “好了没啊?赶紧的!”刘懒弃急声催促。

    泡泡糖青年捅咕了半天后,组装出个木头小耗子,栩栩如生,各处关节相当精密。

    他掐诀起咒后,那木头小耗子在没有电池等能源的作用下,竟是跑的飞快,一溜烟就到了天王殿的正门缝隙下。

    内门的何时了第一时间发现了异样,但他装作没看见。

    “咋还没完啊?你到底行不行?”

    “我不行?我堂堂车厘子你说我不行?给你俩眼炮信不信!”

    刘懒弃赶紧说软话,“是是是,知道你是神机社最牛比的偃师,你最厉害了行吧?”

    车厘子这才满意,又叮叮当当捅咕起来,组装出个木质大眼猴。

    很快,木头耗子传输回信息,大眼猴的双眼射出投影,并口吐人言,将大殿内的声音全部效仿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实时直播够牛逼吧?这招我学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把嘴先闭上,大家都关心里边的事,以后再听你的光荣事迹。”

    年轻逆罗们聚精会神,通过投影都能感受到大殿内的气氛有多么压抑,此时一个又一个大佬站起来追问陆夔鼎的踪迹。

    要么有血海深仇。

    要么想夺回功法。

    要么是替天行道。

    质问好似疾风骤雨将陆垂空淹没。

    李念秋没有阻拦,摆明了暂时不掺和。

    这帮人憋了这么多年怪难受的。

    他静静观察着陆垂空,越看越满意。

    心有激雷却面如平湖,泰山崩于前都不改色,好,被锤炼的好。

    陆夔鼎啊陆夔鼎。

    我找了你近二十年都没找到,问刘满堂他也不说,没料到你主动找上门来让儿子入世,你特么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行啊,就给你的种搭个台子。

    至于他能不能唱的满堂彩,就看他自己了。

    庆幸吧,跟你有大仇又能耐超强的老怪物们我都没请,否则还不将你儿子生吞活剥了,我可压不住场。

    当啷——

    一声刺耳的脆响打断了疾风骤雨。

    众人循声望去,是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男人,偏偏留着大胡子。

    他捡起地上的脸大的金砖,讪笑道:“不好意思啊各位,都知道我这人没啥优点,就是钱多,没揣稳当。”

    水生财,聚银典当行的大老板,简称银当。

    张铁易闹腾的正起劲被突然打断,肯定没有好脸色。

    他冷笑道:“是啊,谁不知道你水老板坐拥金山银山?但金砖掉在地上也不可能砸出个坑吧?怎么?你想替他打圆场?”

    “哎呦哎呦~张道长的高帽我可戴不稳,我哪敢打圆场啊?就是有点感慨。”水生财在手里一边掂着金砖一边笑道:“各位跟陆夔鼎有仇有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而且又不是没见过他,我很好奇啊,为啥他当年在你们面前时候,各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