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陆垂空好奇不已,还有些对未知的新鲜感。

    刘懒弃嘿嘿一笑,“哥你之前不说过嘛,这么快就忘了?”

    “啥啊?”

    “去天王殿前你说去会所,必须满足你,来一场说走就走的上楼。”

    陆垂空表情大怒,语气痛心疾首,“老弟啊,不是当哥的爱说教,你这属于资本主义的堕落,色是刮骨钢刀,哥不想看见你走上不归路,为了你的将来,我必须去现场狠狠批判!”

    刘懒弃一副你别叭叭了的表情,懂的都懂。

    表哥一直生活在山沟里,会所这种存在,就像他第一次进小卖部一样,花花世界迷人眼啊,吸引力直接拉满,更何况正处于龙精虎猛的年纪。

    是兄弟!就带他上楼!

    “那是那是,资本主义的堕落必须从频从重的批判,从海选开始批判!。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很懂啊~”

    刘懒弃很是得意,“主要是入门入的比较早,我八岁就畅游春暖花开国产区了,现在挂着糖心麻豆精东Patv海角onlyfans的首席管理员,外号国区小苏秦,看多了懂的自然就多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~”

    “嘿嘿嘿~”

    夜半九点左右的六里屯,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商务停在一座相当气派建筑前,十几根粗壮的罗马柱,每根都得三人合抱那么粗,灯光设计明亮奢华却不显得有丝毫廉价感,长阶上的红地毯从正门铺到最下。

    陆垂空刚下车,就听到一阵阵闷响。

    砰砰砰砰砰砰——

    只见台阶红毯两侧各站了一排黑衣大汉,手拿庆典彩炮,一水黑,个头都不少于一米八。

    这啥啊?

    十八相送?

    对此情形,刘懒弃倒是没啥意外,就见个满面红光扎个小辫的矮胖中年男笑眯眯走来,一步三点头跟刘懒弃打招呼,隔着老远就把手伸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刘老弟!得有大半年没看着了吧?也忒不挂着福老哥了,这位看着有点面生啊,鄙人张林福,没啥大本事,来来来,里边早就给二位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作为卢龙府顶级夜总会天夜花国的老板,架子放的相当的低。

    话说的谦虚,但卢龙府谁不知道这一号狠人?在这里又谈成了多少大事?不过跟刘家这种级别相比还是逊色不少,张林福也就是卢龙府这块埋埋人,刘家是全球化埋人。

    陆垂空这个土咖竭力想让自己显得见过世面,然而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后,只能说跟长贵看到宝格丽柜台的漂亮小姐姐似的,同样是卖货,但真的不一样。

    俩眼珠子根本不够看。

    全套音响是顶级工匠们纯手工搓的,通电必须水力发电,显得滋润,火力太干燥,不生财。

    DJ必须要一水的前凸后翘还必须拿过世界一流大奖,不前凸后翘也拿钱砸成前凸后翘。

    舞池地板必须全镀金,才显得纸醉金迷。

    六十六个包厢主打一个顺,沙发只选贵的也选对的,让人坐下就不想走。

    地毯要澳洲羊毛的,必须羔羊,超过一个月的不够细腻,玻璃杯必须是中外白胡子老头们亲手烧出来的,小于七十岁不够沉稳。

    类似种种,不计其数。

    拉满,全都拉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