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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比赛,”鹿台开口问,视线却是透过后视镜看后方子牛,子牛一直看着车窗外,基本不怎么说话。
女孩儿脱了军帽后就把一直别在T恤领口的小夹子又别住刘海,黑白分明的眼眸,白皙的脸颊,特别清纯。
“系统内各类球赛,篮球,足球,乒乓,羽毛球,我们这个破学校都是最后一次参赛了,还不是想最后一把都搞得光彩些,”翀心扭头看子牛,“最有把握的就是羽毛球了,我们学校报了单打和混双,那个男孩子也挺厉害,不过子牛和他第一次配对,得磨合,天天练球确实也没时间。”
开车的苏瑞看一眼鹿台,“那不正好,我们就当陪练了。”
翀心笑,“那可不敢,”又正色,“确实出不来,不是什么找法子不找法子,再怎么说对这个破学校也有点感情吧,最后这点规矩还是得守。”
鹿台不说话了,就又看了后视镜里的子牛一眼,也看向车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