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谁指望你这么学呀,把眼睛、仪态都搞坏了!”娇气地训,

    子牛受不了,终于停笔,“好,我喝。”接过来,如牛饮包了一大口,珈蓝还打她手臂,“小口!”子牛又装模作样大家闺秀地一点点嘴里递,珈蓝这才作罢,递眼去看她在学什么,结果——“这什么,你要演讲?还心理学……”翻她的书,又看她写的东西,“这给谁写信?”

    子牛漫不经心还在品甜品,“朋友,他有点社交障碍,我帮帮他。”

    这要安芮听到了,又想咬死她!谁要你帮了?

    事实,近些时安芮确实烦透了,他隔几天就接到一封信,

    工工整整,

    厚厚几张纸,

    全是细致地笔记,

    “如何克服紧张的心理和情绪,”

    “大量的资料参考,”

    “各种放松方式,”

    甚至,

    她亲手画,发声从喉头哪个地方出来能减少颤音……

    第一封安芮就想撕掉了,可是不巧正被同事看到,那个“惊艳”,“这谁的字呀,写得真好!”安芮支吾,“嗯,朋友家的孩子,作文一些小练笔我看看……”“真好,多大的孩子?一看就是好学生,我能拿回去一张给我儿子看看吗,这才是考场老师最爱看的笔迹……”安芮真是无语至极!

    一封接一封,最后都不用传达室送上来,他同事只要看到就直接帮他拿上来!“安芮,我觉得这种通信请教的方式太好了,你还是教导有方啊,一方面练了文笔,又练字,不骄不躁的,而且你看看现在网络发达都用电子设备交流一点都不好,还是这样古老的方式好,有情怀……”安芮愈加无言以对!

    于是,一封接一封,安芮全收着了。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