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接着说:“这个,我没有问题哈,又有一说是,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,就不要将我推荐给办案部门了”,苟贵生倒抽了一口冷气,着实没有想到这赵桂花是一个这样的二扯火,你说,守拙是这样吗,就是诸葛亮,也是

    “每自比于管仲月乐毅,好为梁父吟,时人莫之许也”,苟贵生他都有些怀疑起自己来了,这个自己护着捂着用着的人到底是不是个拉稀摆带的人,会不会是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修葺也,啥都好看,就是人这个肉疙瘩不好看呢。

    苟贵生慢个字慢个字,就像是一个字就是一个字的分量,就像是一个画匠,不是泼墨如水,而是惜墨如金,说:“我是说把你用起来,你说的是要把你关起来,驴头不对马嘴了,好心巴了驴肺肝了,你是心中有数,王顾左右而言他了,还是心里没有抬抬”。

    赵桂花说:“不可能哈,不是说,那个家官都是买卖的嘛,是不是哪儿的还没有卖完哦,不要开玩笑哈,老鹰想吃乌龟肉叼个乌龟在天上飞,见到地上有个发光的地方就往下丢砸,只会砸在古希腊埃斯库罗斯那谢顶的头上,咋个也不会有馅饼落到我的头上来哈,我是光脑壳打阳尘,没望哦。就是有哪个首长良心发现,有给我戴个红帽帽的意思,我想,这个还是不要害我哦,福兮,祸之所倚,祸兮,福之所伏,辩证的呢,官帽子来了,说不定我就像是烤火的时候,从火塘里蹦出活星子,射烧到我身子上来了,我抖起抖起地往下刨哦。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,我们这个踏踏,原来要是有谁能跟市上吴副首长攀上沾染上点关系,那活人高兴的就是哑巴赶婆子,安逸的没法说了,可这人,一旦当官上去了,不少的人就都是那个样子,讨口子烤火直是往自己胯下搂呢。后来吴副首长出事了,原来周围那些跟屁虫人,就又像是一些火星子落到衣服上,立马抖起抖起地,说这吴副首长跟我本来就没有二毛钱的关系,深怕撇不脱与吴副首长的关系,都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没法说了。你也知道的,有了关系,不是甩就甩得脱的,后来人家组织上,顺着藤藤摸瓜,政治体检,认定好后,该上的上,该下的下,该进的进去,该出的出来,该抓的抓,该判的判,该杀的杀,我看还不是有的人说的那样,可抓可不抓的,不抓,可判可不判的,不判,可杀可不杀的,不杀。觉得这组织上做的是对的呢”。

    赵桂花吹喝了口茶,继续说:“还有哈,我也知道这一河水深,我也不是哪儿的游泳高手,弄不合适就一棵菜籽落在海里边去了,在里边淹死了,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呢,就算了吧”。

    苟贵生冒火了,把桌子一拍,说:“赵桂花,我看你是小娃儿的雀儿,越刨越硬了,肉都给你喂到嘴边边上了,你还不知道张嘴了,你这个,说的是哪个什么在打呼噜,怪屁呢,你启动不灵刹车灵,负面思维多了点,我给你说,贼娃子要是都逮住了,就没有小偷了。警察与小偷,永远的关系,警察,永远的职业嘛。我要再说一遍,并不是每一个贼娃子都给逮住了,如果捉拿贼,就像是筛筛子一样,大的都在上边,小的都在下边,就像是簸簸箕一样,大的都在后边,小的都到下边,那还有谁人敢做贼呢,如果这样做是严密惩治的话,只讲这个,就太理想化了,书生气了,生活社会就像是一条奔腾的大河,你是一帆风顺,那还可以是轻舟已过万重山,你要是沉渣污秽,照样完全可以给你惊心动魄的荡涤,把你埋藏在汪洋大海中去,喂鱼儿呢。历史的江水滔滔向前,那是谁人也挡不住的呢。严厉打击是对的,是必须坚决执行的。那是说的对抓着了的人,就是依法往死里整。先人老子,哪个又在对没有抓住的人在往死里整呢。说白了哈,腐败人人有,不露声色是高手,这个也就像是猫儿屙屎,自己拉了,但是还要懂得自己去遮盖呢,水要淹得过脚背子呢。你说,那个马老板,给市上吴副首长送了钱,说是吴副首长动情感慨地说:‘这个马总,真是一匹好马,人才难得呢’,就给了马总一个工程做,说是叫他盘几个油盐钱哦。哪知工程做下来,马老板亏了,不但没有赚了钱,还摆起一个大窟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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