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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桂花才上副局长,甚是春风得意。他安排的事情,赵曼曼和娜娜都没有按照他吩咐的那样子做,他将这两人叫来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毛整,说:“你们是我管的干部呢,人家看养的狗儿是要往外咬的呢,我看养的狗儿却是往家里咬了,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指挥呢,下级的天职就是服从上级的命令嘛”,哪晓得这两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,压根就把他不当回事,那与他相好过的赵曼曼带头也给他毛起了,说:“你是个啥娃子,啥宝子,又不是哪个不知道呢,你是红苕地里出紫苕,苕的不一样呢,才几天的屎尻子娃儿呢,你好大一个烟锅巴踩不灭呢,这个你就是天王老子,你说的对的执行,说的不对的坚决不执行,我们脖子上也长的有个吃饭的家伙呢,又不是有的人的那个,我看就是个夜壶呢,你说的啥我们都执行,那你喊我们把一泡屎吃了,我们也牙齿磨的快快地去吃不成”,这赵桂花碰了一鼻子灰,气的上嘴皮上的几根胡须打抖抖,他这才知道馍馍是面做的了,狗日的官有时也不好当呢,大家都是吃米的呢,口袋里装锥子,都想出头呢。也是哦,这两个家伙,两副颜色,都是局长苟贵生用的人,说不定都与那苟贵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,也都不是哪儿的乖毛子呢,都想上一篾片,争的火喷,哪知道半路上杀出了俺这个程咬金,是故两个人就全没有把他赵桂花当回事了,人家是唯局头儿苟贵生马首是瞻呢,局头儿的屁都是香的呢。也是哦,尴尬哦,难堪哦。

    没想到,这两副颜色才从赵桂花那儿出来,转个屁股,就找到局头苟贵生说:“这个,我们都不要这赵桂花分管呢,他才是几年的屎尻子娃儿呢,屁股上的屎都没有擦干净呢,如果在我们面前翘尾巴,显屁股眼白,我们就没有好烟给他往烟斗里装呢”。苟桂生脸黑的水涨了,说:“怪哉,怪哉是一条虫,这个那个分管,这哪是你们下边的人说了算的事呢,这是归上边说了算的事呢,如果都可以选择哪个来分管你的话,我他妈的还不要那个区上候副区长分管我呢,可这是组织原则,不能讨价还价呢,你两个,不要不服气,话说丑性点,就像是个婆娘样,菜籽命,撒在哪儿就在哪儿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呢。你们想透彻没有呢,这个你们不要他分管,他分管你们是我定的呢,这个反对他分管,就是反对我的安排嘛,你们总不至于给我下巴下边支砖嘛”。二人辩称说:“这赵桂花,猪尿包打人,骚气难闻呢,打狗欺主呢”,苟贵生说:“少说那些,什么功高震主,打狗欺主的,他与我的关系是,你们与他的关系也是,相生相克,互相配合,互相制约,水能载舟,也能覆舟,鱼游水,水煮鱼呢,大家要斗而不破呢,要磨合呢,我说过的嘛,相互补台,好戏连台,相互拆台,一起垮台的嘛。这个人家能够混活到这个层面上,没有几刷子,是上不来的呢,人家上了,你们没有上,说明人家有你们没有的过人之处呢。我经常讲的呢,这个小踏踏,就是蹬三轮的,看大门的,说不定他的亲戚舅子老俵,都是帅大的一个官呢。这个小看人是要吃亏的,过去如此,现在如此,将来也如此呢。活人,就是你看不起一个人,你都要显示出你很看得起他,他很重要来呢,与之虚与委蛇呢。活人,就跟那个和稀泥差不多,你一腻子和过去,他一腻子和转来,就像是糊表匠一样,一层一层的糊,翻来覆去的糊,越糊越厚,都神龙见首不见尾了”。二人也就附和着说:“那好嘛”,也就梭一梭的走了。正要离去的时候,赵桂花拱上进来了,大家有些面面相觑,等待二人离开了,这赵桂花就给苟贵生报告说:“你叫我分管的这些人,是啥舅子素质哦,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来的哦,人和人,本来就是你不服我,我不服你,为解决这个问题,才设置的上下级差呢,蒸笼都还有个上下隔的嘛,试想,他们都可以反我了,我是不是同理可证,那我就也就可反你局长了,这可是歪风邪气啊,此风不刹,我将不我,局将不局,这个政治生态就会有严重问题呢,局头你是掌控大局的呢,现在是危机四伏,就看你的几把水了”。

    苟贵生微微地黑着脸,听着,已经是在烟缸里边几次抖落烟灰了,他说:“可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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