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把你挂在眼角边边上了,正印证了那句话,“可远观不可亵玩焉”。她是播音员,她也不太安份,就像人家其他女人有更好的化妆品,有更花枝招展的衣服,她就想着一定要超过她们,才好出人头地呢。他也想要上以篾片,除了长的那个样样,拿得出手手的东西委实不多。还是玄学说的好呢,有就是无,无就是有,空就是色,色就是空。在那些事上,一般的人或者人一般都还是有些矜持,舍不得,放不开呢。她要解放生产力,她包装自己了,先是弄些罩子重起戴上,再在外边缠裹些锦绣,全局全城的人的眼光都看看到这里来了。还带点“欲把西湖比西子,浓妆淡抹总相宜”的风雅了,这似乎就是说的“把所有的钱都装进一个包包了”。在她看来,只要是个带把的,人皆可夫。女人不坏,男人不爱的感觉就会使她心有所想,行有所动。他痴迷一句话,三九天穿裙子,美丽动人呢。

    没有好久,这赵桂花就与冷冰凉相好,还结婚生子了。

    有时机遇总是偏爱那些有想法的人。这不,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在过河无桥爬山无路的时候,上边下派来了一位新区长,在区上开的领导干部见面大会上,她挤座坐在前排区了,冷冰凉定眼看着区首长胡着来,人家面色白皙,黢黑的胡须,黑黝黝的头发,给人健壮的感觉,立马就又自然的想起跟自己想比,赵桂花作为自己的男人的猥琐样了。也不知道哪儿看过一句话,“女儿悲,女儿悲,嫁个男人像乌龟”。要命的还在于,胡着来人家除了长得帅气,还在于人家是一区之长,有头有脸,位高权重呢。而自己的男人,凡是带个把把就是个男人,一个没有名堂的男人,是渣男,是油腻男,哎,人比人,气死人。晚上,月光从窗外水银泻地般洒进屋来,她被动地动着,疲于应付呢,这当儿,脑海里浮现的总是胡着来的样份,忽然,她就像是汽车加了一脚油,轰隆隆一下就从马里亚纳海沟冲到了喜马拉雅山巅。可怜这老赵全然不知,这当儿,他将老赵一脚掀拽开,骂的一声吼了。

    她还是语重心长的给自己的老赵说:“你呢,一天就在背卡里活人,区上来了新的首长,说是市上下来的,你当教育局副局长的时候,上挂到市上工作一两年,总认得到吧”,老赵问说:“他三年清知府,我十年不偷牛,我与那几爷子,一犁都挖不来呢,尿不到一个壶里呢,关我啥事呢?”,冷冰凉一剜眼恨他,他立马改口说:“哦,那叫什么名字呢?”冷冰凉说:“说叫胡着来呢”,老赵说:“啥,吔,也是哦,胡娃,他几年的屎尻子娃儿,还当区首长了”,冷冰凉说:“那你认识样”,老赵骄傲地说:“青尻子娃儿朋友呢,岂只是认识,就是把他化成灰灰,我都认得出来呢,还是老乡呢,那人水深呢,不过我知道他他肚子里有没有抬抬,他一撅屁股,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尿了呢”。冷冰凉说:“说是小名叫朋友,现在人家都在说,得朋友者得天下呢”。赵桂花也是爱说个大话,就说:“说那些,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赵呢?”,冷冰凉平素越来越看不起老赵,更讨厌他说大话,老赵也是耙耳朵,两片耳朵叶子都搭在肩颈上的了,一听这逑没名堂的老赵还莫名其妙地认得到区首长胡着来,多余的想法就出来了。冷冰凉说:“这个熟人好办事嘛,说是遇到熟人,飞机都要刹一脚的嘛,还是老乡,三个老乡,顶个公章的嘛”,赵桂花翘尾巴了,说:“哼,老乡,以前是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,现在是,老乡老乡,背后一枪的嘛”,冷冰凉也不管他说什么,就一门心思地在老石面前吹枕头风说:“你也是有贵人相助了,这个我听说过哈,这个历史上有作为的人的特点,爱财如命,好色如蚁,挥金如土,杀人如麻,这是说的乱世,这在平常就是讲关系了,当然最要紧的关系,就是裙带关系,什么是裙带呢,说是,裙,裙子,带,裤腰带,你想嘛,人家认都认不到你,会用你不嘛,知人才能善任的嘛。所以,人家说,过去密切联系群众,现在是密切联系领导的嘛,你跟这胡着来,是老乡,是青钩子娃儿朋友,也是老天爷给你睁眼了,人家说的,酒杯一端,政策放宽,筷子一拿,没法也有法。我们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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