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了”,边说边笑盈盈地忙着端上茶水来了,赵桂花有些诧异,没有想到这这婆子,平时在家的时候,俺平常是把饭碗给他端在手上,他动不动还把个玉腿腿放到茶几面上,就像是季节都过了,还整死都不开的一坨花苞,这一遇到胡着来,春风又来了,花儿一下徐徐地绽放开了,就像是经过培训样,她啥都懂呢。老赵又有些庆幸,毕竟这女人说的是叫屋吼头,撮荆,但是关键的时候,“穿衣显瘦,摸起有肉,穿的菲薄,跑的风快,下得厨房,上得厅堂”,也是给自己长脸了,你说嘛,要是是个麻婆娘,那多掉价了。这胡着来接杯子的时候,装着水烫,也就在冷冰凉手背儿上摸着染搞了一下,这冷冰凉慌忙着要将手缩回的样子,她知道这赵桂花就在旁边呢,不是不可随处小便,而是小处不可随便了,赵桂花就说:“你就不要叫说首长了,是朋友呢”。

    赵桂花拿出了两瓶茅台酒,这是两瓶老酒了,他给胡着来,冷冰凉,他自己,一人一杯,满上,冒起了,老朋友相见,推杯换盏,一来二去,干了两瓶,三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了,这赵桂花深怕酒不够,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,就说:“容我再买些酒来,一醉方休,一醉方休,就磨蹭着下楼去买酒了,他慢慢地将门虚掩上,当胡着来买上酒回到家时,硬着头皮敲门一看,自己的那个婆娘冷冰凉,正在把胡着来往床上搀扶,两个人就借风扬尘,左腿打右腿,右腿打左腿,歪歪倒倒,就像是狼狈为奸样,就像进洞房一样,赵桂花眼睛睁得桃子大,眼珠子上布满了血丝,陡然觉得,胡娃如果可以这个样子,那以后我老赵当个局长什么的也就是他一句话了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根据组织上的安排,赵桂花也就被交流到沿海挂职锻炼了。有人说是根据区长胡着来的指示精神,组织上把他纳入视线范围了,先交流到外地去学习取经,接下来就会进一步使用了。赵桂花高兴地把冷冰凉抱起,涮团团转了,冷冰凉的裙子在空中旋转飘扬,半天不消停了。冷冰凉说:“朝廷里有人好做官呢,你看人家,着来首长,要上哪个,哦,是要哪个上,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呢,俗话说呢,夫妻不和,全靠挑拨,还有呢,两口子和了心,黄土变成金呢”。胡着来没有说破皮,赵桂花估摸着这是胡着来在背地里起作用呢,是组织上在摸他的脑壳了,他想自己回来之后就会被安排在重要岗位上了。那个时候冷冰凉也可以安排一下呢,就当我赵办的主任嘛,说不定两口子,花开两朵,不是各表一枝,而是他妈的相映成趣,比翼齐飞了。

    一天,胡着来给冷冰凉打电话了,说:“冰凉,好久不见了,还是你的那个肉起码,哦,说是又叫馍夹肉,弄的二面黄,入口即碎,巴适,安逸,我市上的一个朋友,同僚呢,同朝为官呢,要来,给熬煮点豆花稀饭如何,还是萝卜夹炖腊猪蹄儿呢,麻烦你呢”,冷冰凉哈哈二郎地笑着说:“好大一个事呢,来,来,只要看得起就来呢,我天天给你煮就好了呢,就怕你不来呢,说那些”。赵桂花也给这胡着来打电话了,说:“谢谢呢”,赵桂花觉得自己虽然在外地,但是正是自己老婆的豆花稀饭浇灌着自己的茁壮成长,他也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了,怀着无限的敬意,说:“老婆,你,麻烦你给胡娃首长煮豆花稀饭呢,人家还先给我说来的呢,叫我放心呢,多好的朋友哦,他们要来,那可是要整好才是一个事呢”。

    男人不在,却又安排煮豆花稀饭,冷冰凉心花露放了,他去市场上买来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有些小花花的连衣裙,回家穿上,就在镜子面前团团转了几圈,后系上小围裙,将头发打成一个小结,买了一些粉,均匀的涂抹在脸上。就又用石磨磨豆浆了,点豆花了,又哼山歌子了,“一叶落知秋呢”一会,天黑了,胡着来来了,冷冰凉说:“还有的客官的茶水我也给泡起的哈”,胡着来说:“这个,冰凉,客人因为改变了回市里的路线,走了”。冷冰凉惊喜地“啊”了一声。结果,两个人,说说笑笑,一瓶酒,一顿饭,几根泡菜,就都丢碗了。胡着来说:“这,这,我怎么又要休息一下的样子了”,冷冰凉急忙说:“要睡觉,困觉,铺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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