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网址:www.kushuxs.net
    赵桂花没有回家,住进了一个酒店。第二天,他给自己的老俵肖有志打电话了,说要找老俵说个事情呢,说捉到大鱼了,让老俵给他想想办法,拿注意,看到底怎么办才好呢。

    他买了一瓶茅台酒提上,快六点了,他们就在一个渣渣火锅店,点了几份小菜,开始烫火锅,边吃边喝,肖有志笑眯眯地说:“人家说,头辈亲,二辈俵,三辈四辈认不到。我们才两辈人啊,有啥都可以说啊,掏心窝子的话都可以说啊”,赵桂花说:“没事”,他本来找来老俵就是给自己比较信任的亲戚诉诉苦,但是一旦要给就是亲戚的人说自己的婆娘偷人出轨了,却又一下难以启齿了,不说也就算了。

    几杯酒下肚,赵桂花端起杯子,又把一个帽儿头酒整了一个底朝天,稍许,眼泪就奔流而下了,他一个哭脓疱声音,说:“俵哥呢,你我不是外人呢,俵弟我受到奇耻大辱了,憋屈呢,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呢,悲催的还在于我自己是引狼入室呢,自己拿逑日弄自己的眼睛呢,现在而今目前眼目下,为了一个雄性动物的固有的尊严,你说我该怎么办呢?”,老肖本就是个人精,虽说是他俵哥,一听后,又关心,又有些好奇,就杆杆问到枝枝,枝枝问到叶叶,说:“你是不是感觉到以前就是水浪扑,那就是水帘洞,你那小弟下去每次几乎都被呛住了,而你出差回去之后就是搅撸干旱的沙漠了,日子过得再也不滋润了,你在窗外听,到底听见什么声音了,你说听见的是床的有节奏的吱呀声,你那一口子的叫床声,我说万一是老鼠打洞的声音呢?我们不能杀人三千,自损八百,过去是宁可错杀三千,也绝不放过一个,现在是,真的一个不放过,假的一个不凑数呢”,赵桂花说:“是真的呢,如果不是真的,谁人愿意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呢,你就不要取笑我了”,肖老俵听完后,哈哈大笑起来了,说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,我祝贺你呢”,赵桂花说:“先人老子,这还有什么值得祝贺的,绿帽子都三尺高了,莫非你祝贺我戴绿帽子了”。

    肖老俵说:“你是在哪儿看问题哦,还说你在圈子里混,身入心没入了,几十万人的个踏踏,三条腿的猪没有见过,两条腿走路的人,哦,女人,到处都是的嘛,区首长只有一个呢,他要赶个婆娘,与哪个妇女相好,人家排起队的等着搞临幸呢,为啥人家独爱你冷冰凉哪一种嘛,你心里默的是自己篱笆没扎紧,狼狗子就进来了,我给你说哈,如果本来就是红杏,那就不管你高不高兴,你喜不喜欢,你同不同意,她都是要出墙的呢,因为他是红杏啊,出墙是事物他本来就固有的天性啊,我多次说过,世界是物质的,物质是运动的,运动是有规律的,规律是可以利用的,还有大家都是吃米的,哪个不晓得,人家区首长,肯定不是白吃白弄的呢,区首长是帅大的一个官的嘛,区首长手里有多少他可以掌控的资源呢,就是不经意从他手指的缝隙漏出来点汤汤水水,边角料,也拔一根汗毛比你我腰粗呢,你是摊上好事了,还在这里哭哭啼啼,借酒发疯,天底下是空的呢,只有剩茶剩饭,哪儿有剩男剩女呢,大丈夫何患无妻呢,你想,假设冷冰凉把胡着来整得高兴了,一不小心,一句话的事,或者指头一指,说,‘这个赵桂花同志嘛,德才兼备嘛,领导认可,群众公认的嘛,我看是组织和我完全可以信赖的同志嘛,就当个局长嘛,哪个时候,你手中有权力,要赶个婆娘,就像上个洗手间拉一泡尿一样,一下就弄出去了。就是你不去赶婆娘,那些婆娘也会惦记着来偷你的身子呢。假设你现在把这事闹的满城风雨了,你就给胡着来首长下巴底下垫砖了嘛,假设这个疮都害出了头了,他再提你他就说不出口了,所以,对这事,你不只是保密,还要与人方便,会看问题的都知道,表面上是方便人家,其实这是再成就你自己呢,这事费椒子费油盐了吗,无本生意的嘛,你真是榆木脑壳哦。就以我老肖为例嘛,我好大一个干部嘛,我出差在外,你说,晚上十二点了,妇女主任给我发来微信,说要来我房间汇报工作,什么汇报工作嘛,我才一开门。她上来一下就把我抱住了,说是来个拥抱,好多事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