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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蒋关系被分配到法院工作,虽是个法盲,但是生活使他感觉到,当个副院长也才会人模狗样呢,才有人招呼应承呢,才有人请喝酒呢,才可以和女同事也有女同事可涮坛子摆条呢,才可以开会讲话呢。渐渐地他对当副院长职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可是他平常的表现就不是冲着当官的面子上的事情去的。大家一说到他,就说他与他们庭里的一个女同事,说不清,道不明,麻麻咋咋,关系暧昧,还有人打趣说,“什么是暧昧呢,你就看这两个字,两个字都是左右结构呢,两个字都以先后先读右边再读左边看看,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”,具体说到蒋关系与那个相好好,说他那就是歪锅对瘪灶了。更为恼火的是,他是吃了肉不知道擦嘴呢。他矮胖矮胖的,庭里的那一个她,也就是段雪梅,人家也是矮胖矮胖的呢,两个人跳舞,就像是两个侏儒,两个企鹅,在地上推趴趴。

    段雪梅的男人欧得正,平时就是站在哪儿,也是把个后脑壳一摸一摸的,在想问题呢,怕戴绿帽子呢,可怀疑不是事实呢,你只是说说,人家是背上牛皮不认赃啊。也是哦,那男人欧得起,不是个小心眼子,而是认真不认直八,好家伙,家里居然多了一条窑裤。欧得正,气疯了,居然有本事用火钳夹上,送到了牛得草的办公桌子前,说:“牛得草,我天天给你说,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队伍呢,你看一下,这是什么呢?”,牛得草眼睛睁得桃子大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一醒豁后,脑壳离得多远,侧着脸,吆喝说:“老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哦,见过乱逑整的,没有见过你这样子乱逑整的,白天没逑事,晚上逑没事,硬是逑没名堂哦,猪有个笼头马有个圈,婆娘有个男子汉的嘛,你这拴马桩不顶事了嘛,你这也是会当男人呢,这种事,人家都是藏着捏着的,深怕跑风漏气,天底下那个男人愿意公开承认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的呢,你啊,不是我说你,是一泡屎本来不臭,挑起臭的嘛,这个男人嘛,有哑巴吃黄连,有苦无处说的时候,给也有哑巴赶婆娘,安逸得没法说的时候,东河打船西河捞呢,是平的呢,你说,哪个会一颗树挡着一片森林呢,我不相信你一辈子活人就在一棵树下吊死呢。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啥事,你知道不,个家女人家说男人是说:‘你那个逑弄得没名堂呢’,个家男人家说女人是说:‘你那个屁弄得没有名堂呢’,口水子话儿呢,我说你真是逑没有名堂呢,鬼头上切口口,逑呵呵的呢,鬼头上边雕公章,逑戳戳的呢,这,关我逑事呢,哪怕是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针,哪怕是,那道是通往心灵的桥梁,那隧道有法跑火车了,是你没法把你有的事收拾安逸巴适停当哦,你来给我发什么火,你狗戴汤罐胡乱碰呢。话说丑点,两个人要相好,一泡尿的功夫,哪个管得住哪个,哪个人又不是眼不见的为净呢,就你,想独吞独占,告诉你,独占,不说人,就是狗都是走一路,就到处撒尿,宣示主权,表明占有,但是结果呢,那是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呢,你又不是不知道呢,说你行,你就行,不行也行,说你不行,你就不行,行也不行,还不服不行呢,就你把丘八认成兵了”。

    牛得草吹喝了一口茶水,又说:“你越想不开,这就越是一个问题呢,你只要想得开,立马就不是一个问题呢,那话是怎么说的呢,哦,理念一新天地宽,天底下是空的呢”。

    人们经常在背后对蒋关系指指点点,戳他的脊梁骨,只要有人像是要说他与相好裹缠险些被捉一事,他就扯起嘴巴,都笑到耳门坡了,手一挥,大言不惭地说:“过去了,没得什么呢,那又有个什么呢,哪个男人一辈子相好几个婆子呢,船载千斤一人掌舵呢,这个事哈,只要我不说啥,诸君勿多言呢”。

    似乎一个人在一个一些地方弱短,就会在一个一些地方强长,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呢。俗话说,猪往前拱,鸡往后刨,各有各的办法呢。蒋关系的办法,就是天天密切联系他的头儿。负责管好头儿的几巴。先是牛嘴巴呢。蒋关系的耳朵,就像是一个天眼般的天线,接收着筛选着各种有用的信息,听到自己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,捉了一个娃娃鱼,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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