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文明。他说:“这个哈,安民告示哈,院呢就是大家的家,这个差一个副院长呢,这个我这个院长,说的叫头儿,关口口长,哪些是关口呢,入口,入口要严呢,人从哪里来,要广纳贤才,就像是李世明,看到这个各地的书生搭个蓝布口袋子,戴副眼镜子,面黄肌瘦,东歪西倒到西京长安参加科举考试,他在城墙上看到这场景,无不感慨地说,‘天下英雄,鱼贯入耳’。出口,出口要畅,大家也知道,平常我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这么大的一个单位,几十口人,这个钱从哪里来,人到哪里去,要安排好。大家为什么跟着我,狗腿子也好,跟屁虫也好,还不是图的鸡屁股上的一坨油呢说直白点,就是要拈几个票票呢。活人,图的是,娃儿上个学,婆娘调个工作,自己升个级别,光宗耀祖,为祖祖先人争光嘛,我是这么想的,想必你们人心同然嘛。如果这个我不给大家办事,大家可以联合起来,把我打倒嘛。大家有这个理由,也有这个力量嘛。还有就是管好楼梯口,要上的人多,就一个梯子,大家都争着上,结果大家都上不去,理想的状态就是大家排好队,依顺序来,桩家轮流坐”。
说这些,大家竖起耳朵听着呢,云遮雾绕后总是要显山露水呢。牛得草说:“打开窗子说亮话,这回,就蒋关系先上,合适些,他就是一个过渡嘛,上去之后,就立马退下来,不要搞个其他的人都认为的,既生瑜何生亮,与你蒋关系同时代,牛屁股眼都长梗了,是个悲剧呢”。他这一说,这余龙全,一下子冒站了起来,说:“这个,牛得草,不怕你是个头儿,你把我莫逑法,你一碗水要端平呢,我,壁立千仞,无欲则刚,不是我说你,人家都说你,函授考试不及格,操的孬。也有人说我,你也知道,我就爱摸两张纸叶子牌,恨不得放点油把牌牌炒了吃了。我打牌该债,有人说我,一把好伞,操成烂伞,一把烂伞,整成光杆杆,名字都叫我一拢圈了,本来我,四五十岁的老汉,说不起硬话了,点把点也就忍了,但是摸着胸口,说个良心话,你这是,鬼儿头上割口子,逑呵呵的,鬼儿头上雕公章,逑戳戳的,这个蒋关系,衣服裤儿都没有穿伸展,随时都是裤脚子踩在鞋子底下,耳朵都是呵缺的,还当副院长,我们都是吃米的呢,又有几个是莽子呢。你用的人,就是你的形象,这一下,你就看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,我还不说你拉泡稀屎照照,只说你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都不是人了,我不想上那一篾片,图鸡屁股上一点油,所以我说真话了,也不是说对着婆子裤裆一瓢屎尿,叫大家都搞不成呢”。
牛得草一听,显然是气鼓卵胀地了,他冒火连天地说:“说啥呢,我多次说过,民主不是有没有的问题呢,是多和少的问题呢,这个叫会前酝酿,会上决定,学说话是两三岁的事呢,学闭嘴就是一辈子的事呢,有话好好说呢,会说话是最好的风水呢,心态平和的你最美丽呢,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呢”。这时候,姜周正突地一下子站起来了,他大声武气地说:“这个,人有个人脸,鸡有个鸡脸,麻雀子有个胡豆大的脸,我们见过不要脸的,但是还是没有见过像有的人这样不要脸的,搞了钱也就算啦,睡了些晕瞌睡也就算了,还要上一篾片,欺负人呢,愚弄人呢,这个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呢,如果把我们不当回人,那明天就把他负责的院里的财务账目抱出来,翻,或者抱送到上边去,我们去上访,这个总是可以的吧”。
这牛得草,本来是为了蒋关系顺理成章地出山,吹吹风,铺垫铺垫,以为这样会顺溜一些,没有想到,维护的鸡拐儿不长毛,还一下子乱成了一锅粥了,他只好软兮兮地收场说:“这个,八字还没有一撇呢,还是一个意向,是意思的倾向”。姜周正接下句子说:“这个,你干脆说是个谣言,还要避谣,可哪个舅子又不晓得,说的是谣言,结果是遥遥领先的预言呢”。牛得草打了个呵欠,说:“这个也是人家非正式地要征求我们的意见,或许就不是我们能够在这里说得定的事。取乎其上,仅得其中,取乎其中,仅得其下,我看大家,还是喝酒,喝酒”。也有人附和着圆场子说:“这个,肉食者谋之,又何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