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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头儿牛得草当上院首长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了。这人,一个牛肚子,口粗,不管是什么,哪怕是稻草一样的东西,他都可以搂上一肚子。吃东西的时候,就像是蚕吃桑叶一样,吃得一声响,也还像是猪吃食一样,吞起来,两片耳叶子就在头的两边抖动,那二师兄吃起东西来,两个脚脚爪爪会放到猪槽中,他也是这个样子样呢。他小的时候,一忙着吃起东西来,两只手左一把,右一把,直是往嘴巴里搭丢,就是大了,用两只手抓起手抓骨,边说好吃不过剔骨肉,边把左手上的骨上肉啃一下,又边把右手上的骨上肉啃一口,手抓骨有时候不是稀溜耙,他就牙齿咬住骨头上的肉,两只手搭上固定,嘴巴直是往下坠扯,那个脑壳直是往上往后奔,实在是扯不动,他几乎是想用一只脚踩着这骨头,再来奔扯。反正他活人总是就一定要跟这骨头过不去样呢,他的大牙上黑落下个小洞子了。中午吃饭,他拈起花生米,往无底洞里边丢,都吃完一两个小时了,他用舌头又从牙洞里边剜起花生米,一牙齿咬下去,慢慢的咀嚼起来,还是脆香脆香的呢。忙着吃的时候,脸包子上边到处都是油,吃肉包子的时候,一嘴咬下去,油水都流到下巴下边去了,他却浑然不知。有时吃完了,他连嘴巴也懒得打理一下,都几个小时过去了,在他的嘴皮周围,你可以知道他这几顿都吃了些什么。说是吃了民众的饭,要长给民众看呢。他身体也长得像是个碾磙子,上下一样粗,你想的是把他打推倒,那可是一件难事。也难怪不得,小的时候就有人喊他冬瓜冬瓜的了。他吃饱了,两个臂短手长的手掌,就在肚皮上两拍,摇头晃脑,就像是鸭子出水来到地面上抖一下身子骨上的水样呢。接着,再往太师椅上一仰,太师椅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,一下子就垮落下去一截了。衣裤明显包裹不下他的一声贼肉,肚浪皮就会露出一大片,白皙的肉皮上长着黑黝黝的弯弯曲曲的毛,一直往裤子皮带下的深处蔓延下去。他仰在那里,找个牙签,在那些牙齿的缝隙中,挑剔着残存的食物,腕出一坨,一看,又弹指飞向远方,在他面前的小狗,眼巴巴的张望着他,一看到这飞起的肉渣,以为是好大的一坨肉,有多大搞头,一下子扑上去,一张嘴剜挖一下,一下子就吞下去了。偏偏他又爱穿个短裤,也是,短裤又有些短,他爱说的是:“这个领导讲话,不能像是懒婆娘的裹脚样,又臭又长呢,应该像是大姑娘的迷你裙样,越短越好呢”。可偏偏他的短裤穿的就短,你说短也就短,可偏偏裤边又宽松,讲说,无论什么东西都要讲究宽严适度呢,一封锁,那是要出问题的,但是一宽松,那也会出问题的,活人就是要防止一管就死,一放就乱呢。他四仰八叉仰在竹椅子上的时候,那椅子就像是一个曰背篮子一样就瘫软下去了,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呀的声音,这当儿,有些零余人一样的东西,探头探脑的,摇摇晃晃的,在二门上听炮响,像是深怕有人请客把它给搞忘记了。大家取笑他说:“看哦,天上飞的雀儿又出来找水喝了”,他泄起嘴巴就说:“你看你们呢,多没有出息呢,说点其他的事呢,这个才好大的一点事呢”,大家又说他:“你那么大的一个人,还说是个大脑壳,做作的架势,羞你先人的壳壳姥爷哦,长草短草一把挽到呢?”,他说:“我给你们说呢,有些东西你们说咋个收拾嘛,弄个笼嘴子拢上不成,你们都听说那二女子了,吊起个那,就有一尺多长,娃儿还背在背上的,她将这那一坨条甩到背后,娃儿在背上双手捧着抱着吮吸的吼起呢,一取嘴,还笑的格格格的呢,你们说,她那个咋个收拾嘛,将心比己,总不成要给她两个竹子编的嘴笼子套起,那是两个蒙眼壳样的布搭子就能够罩得住的吗,那叫春光外泄呢”。大家听他这一说,也不知怎么是好,就“哈,哈哈”地笑起来了。

    碰见女人,那他就有些武辣了,但是也不是绝对的。他还没有结婚的时候,就知道那些小媳妇和那些哥子们的趣事了,他拈起一根胡子一摸一摸的,两只眼睛盯着三娃子的婆娘幺女子的的屁股蛋子,打起了这小媳妇的主意。一天,他估摸三娃子又没有在,就去挑逗幺女子了,摸蹭摸蹭的,在幺女子脸蛋上拧一把了,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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