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,要是那么容易就好办了。不过,你们也把十二个心子给放在肚子里哈,俺老黄,你们没有看走眼,没有那个指甲子,不会剥那个蒜瓣子呢,现在是在风头上,现吃萝卜现剥皮呢”。黄定然看着票子,心里痒痒的,手却也还是在发抖抖,心想,弄不合适,该进去的他们出来了,该在外边的我们就进去了,逑从肉上过,太危险了,这差不多是掉脑壳的事啊,他抠破脑壳了,在想办法呢,他说:“这个,有点乱,理一理,这个,现在要定罗大金牙的罪,要证据,证据在哪里,在卷宗里,这个你们要是有人将卷宗偷出去销毁掉,那罗金大牙就安全了。就是神仙拿他也没有办法了。这样,我把案卷放到文件柜子里,你们去偷,要提门扭锁,要将这个命案的卷宗盗起走呢,要真做贼,做真贼,要有了档案室被盗的假象,要多偷几个案子的卷宗,让这个罗金大牙案件只是其中的一个呢,将水搅浑吧,隐蔽意图呢”。郭扭之舌头舔了舔嘴唇,说:“杀猪杀喉管还是杀屁股,你拿主意呢,你说个‘嘿作’,我们就跟着说个‘嘿作’呢,我们搞好配合呢”。说定了,这黄定然搭背上钱袋子,左看看右瞅瞅,见没有人注意,就把钱袋子背回家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这黄定然,就来到单位上,将罗金大牙案件的卷宗取出,到外边去复印了一本,又将卷宗中一些重要的证据取出一些,连同复印件带回家中臧好,他就将这卷宗中的证据进行了分类分析,要保留一些呢,料想那些贼娃子偷出去是要认真查看的呢,看这些证据是不是就够把人脑壳整落在地了,是不是一帽子下去都扣盖不严了,是不是就值那么多钱了,所以卷宗里边必须要有一些压秤的东西,水要淹得过脚背子,搞猫儿盖屎的事,蒙哄是说不过去的呢。但是也要取走一些,这个天机不可外泄,要留条后路,人在做,天在看,万一露出破绽,上边的头儿怪罪追究下来,扛不住的时候,还可以拿些证据出来,再补充一些证据,也就可能交得了差了,也才蒙得过去呢。当然这里的平衡就烤手艺了,销毁的和拿出的证据的比例关系,最好是弄得案子又有法结案又没法结案,鸡筋样,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呢,有罪的证据有,没有罪的证据也有,但是有罪的证据当然是要不够确凿充分,既要保证这个罗金大牙不被追究得了,又保证俺自己能够独善其身,将案子给悬起,挂起。还有哈,整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呢,这罗金大牙,必须得由我永远踩着他的尾巴,永远要掌控在我的手中,即使他就是是孙悟空,能够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,但是总跳不出我如来佛黄定然的掌心呢。

    黄定然将卷宗又偷偷的放到文件柜,下来,他给这郭扭之说了房间号,文件柜的位置,就出差去了,他特地说道,时间要把握好,最好在他出差十多天之后快要回来之前。作案对象要宽泛,要将接连的几间办公室都提门扭锁,像是翻找洗劫财物,找过年钱呢,没着之后就偷盗一些文件卷宗了,最好是为了泄愤一把火就把卷宗等给点火烧了。假戏真做,最好现场还要留下字条呢,署名就是“草上飞”好了,最好是“杀人者,武松也”水要搅浑呢。

    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这郭扭之就裹着大衣,头戴帽子,着手套,来到了警察局的围墙外,看到院子里的昏暗的灯光,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眼目,他顺着墙根,翻到院子,躲在暗处,四处张望,见没人,几个纵步,就上楼了,他上楼就挨着提门扭锁,进去之后就关上门,翻箱倒柜,找到了罗金大牙案的卷宗,大致一翻,确信就是这本卷宗之后,立马装入自己的包包,又到隔壁的办公室,又到处乱翻,撕掉一些卷宗,又拿走一些卷宗,又到一间办公室,去撬财务室的保险柜,没有撬开,接着又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了,屙了一泡尿,他在黑暗中狰狞地地笑着了,也有的金牙在黑夜中露出寒光。他心想,谁人说我屙不了三尺高的尿呢,谁人说我屙尿都不朝着有人这个方向了,谁说我屙尿都在打偏偏了,一尿完,一个哆嗦,就慌忙之中窜下过道,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上班了,警察局被盗烧的消息一下炸开锅了。高见站在那里,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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