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仲三斤惊魂未定,说:“你们不要装疯,老黄定然等一会儿还要见我呢,既然你们要带我走,那么我得把你们要将我带走的信息报告给老黄这区副头儿呢,难道只有他的席坐,没有他的话说了”,他刚要掏出手机给老黄报告时,马军山一下将其手机夺下,说:“我们知道该如何办理哈”。不由分说,仲三斤就被架到车后排中间的座位上了,头上给他带上一个黑布口袋了。大冬天,仲三斤在这个套子里,大汗淋漓,不一会儿,汗水就将衣裤沁湿了。警车的警报声拉的一声响,在城郊跑了半个多小时,一会就又将他拉到了检察局地下审讯室门外,他被推搡进去了,仲三斤被取下头上的口袋了,他的眼睛在努力的适应着这里的光线,他看见,软墙,硬板凳,高高的审讯台,两个法警牛高马大,手背在后,挺胸,双腿外八状,标准姿势站立着。还没有等这些人审讯他,他就急忙说:“君子不吃无名之酒呢,此事为何,我把哪家的孩子抱去投井了,贼帽子好戴不好取哦?”,大家也不张事他。他又在说:“天赋人权哈,重大的事情人们有权知道呢,而不是让人们知道哈,说是这人权,应该有的是骆驼样大,法定下来就只有牛那样大了,真正保护到位的就是小山羊那么大的一点了,我看我这人权就是蚊子苍蝇大的一点了,今天法律不保障我的人权,那说不定哪一天,你们也就是第二一个我了,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呢,我抗议呢”。马军山听得耳朵叶子打了几个抖抖,呵斥说:“给老子站端哈,牛大有捆牛的绳子呢,你还要人权,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围之内呢,你贪污受贿,脸都不要了,还要人权”。说时迟,那时快,冷不防马军山就是一拳过去了,仲三斤一个趔趄,还好,还有点定力,虽然偏偏倒倒,但是终究没有被打倒在地。只见那流出的鼻脓口水和血裹染在一起了,一颗牙齿被打掉了,好在他并没有往肚子里咽呢,却顺着一口血水吐出来了。仲三斤吊起眼泪水,摸揉着嘴,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乖乖地站着。马军山说:“你,老鼠爬秤盘,自称一下,你好大一个猪腿杆炖不耙,把裤带解开,抽出皮带,交上来,把手机交出来,把身上的现金贵重物品交出来,面对墙壁,给老子想一下自己有些什么犯罪行为呢”。

    仲三斤就这样面壁僵持地站立着,他不敢乱动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往地下滚落,背上的汗水,渗透出来,他用指头去一刮,甩在地上的就是一串水珠子了。他被晾起了,却又是思绪万千,他心想,这么多年了,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难道这回阴沟里会翻船吗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,又是那根筋不对了呢,难道是什么人把自己买了,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多着呢,这年月,几个人屁股上没有屎粑粑呢,他把脑壳抠破,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最主要的还在于这几个撵山的狗腿子抓我,黄定然他小老人家知道吗,经过他批准了吗,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他又同意而不是阻止查办我啊,会不会是风从上边来啊。还有,我都进来了,他不担心他自己就像是沙地的萝卜一带就也会出来了吗,投鼠还忌器呢,这不是有人在敲山震虎吗,是打狗欺主嘛,这不是清君侧吗。黄定然一定会来解救我啊,解救我就是解救他自己呀。仲三斤迷迷糊糊的了。马军山在旁边,岔开两条腿,反背着双手,雕塑般地刚毅地站着,显示出岗哨神圣不可侵犯的浩然正气。下半夜了,才有两个审讯官进来,坐在高高的审讯台上,示意马军山给他解开手铐,让他坐在审讯椅上。审讯人员刘如意问到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,仲三斤说:“我,仲三斤,坐不改名,立不改姓,你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不要在那里给老子摆谱呢”,刘如意平静地说:“你有什么犯罪行为没有?”,仲三斤说:“没有,没有啊,我哪儿有什么犯罪行为呢,你们也是吃柿子找耙的捏呢”,刘如意又说:“如果你有犯罪行为,你就如实说清楚,争取从宽处理”。仲三斤说:“你们哦,也是鸡蛋里挑二两骨头哦,我会有什么犯罪的事情呢?”。刘如意说:“烫猪水的水温我们试几把水就会调合适了,水太烫了,会烧坏肉皮,水太温了,又烫不落毛,其实我们也知道,这个时候你是不会说你有什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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