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热情搭理他的人,他就把人家记在第一匹筋巴骨上了,该遭啊,谁叫你不顺着头儿的毛毛摸呢,要是有啥遇到他手里了,那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。也难怪,一百多号人的大局,就只出了这么一个光头光脑的局头。说实话。活人嘛,哪个想下矮桩呢,哪个想跟尻子扯火闪,局头前局头后地像是娃儿要吃奶一样乞叫呢,舔人的冷屁股多丢人啊,只因为都忌惮呢,害怕人家石达成他小老人家,万一不高兴,给你穿个小鞋什么的,抓你个辫子什么的,给你挥舞棍子什么的,你如花似锦的前程就不是高山挡路,而是小鞋夹脚了,你也就屙不了三尺高的尿了。活人嘛,哪个不长些点,哪个不吃些亏。彼一时,此一时了。

    石达成才被请拢,马军山这愣头青就呵斥道:“石达成,你老实点,在这个踏踏,你先把你局长的架子收起,在这儿没啥局长局长的哈,叫犯罪嫌疑人了,到什么山,唱什么歌,要转换角色呢”。石达成嘴巴崛起老高,都可以挂一担尿桶子了,满脸不高兴呢,眼睛也才像是徐徐睁起,心想,你个青沟子娃娃,几年的屎尻子娃儿呢,才端了几年的木壳壳,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,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,其他的事情还可以打个让手,但是局头的帽子可关乎我石达成的核心利益,哪是你几爷子随便可以冒犯的呢,于是乎,鼻子“哼”了一声,就懒得搭理他了。

    丁小二上来了,你看他这个人,长的没啥名堂,实际上长的就是个笑话,哪个脑壳,下嘴巴伸长,后脑勺后延,像是斜着搭在脖子上,大家叫的奔锄脑壳呢,人还像是一个钩子,下巴处就是钩子的弯弯了,人都可以给挂在墙上样,人又有些瘦,挂着就是墙上的一刀肉了,可这家伙,眼珠子转的快,歪心眼子多。这不,他上来就说:“老石啊,问你个事呢,说是你家中红旗不倒,外边彩旗飘飘,说是你家中的黄脸婆与你包养的小三,都在你那儿争宠呢,具体就是你原本花白的头发,小三摘拔你的白头发,想你嫩些,好牵着你的手在大街一路走过,黄脸婆心里气不过,知道你是一条老腊肉,说的是摸摘拔你的白头发,却又是偷偷摘拔你的黑头发了,开始还是一搭一搭的斑秃,一来二去,你那脑壳,已经是像舂碓窝的棒头一样,琢磨成光蛋子了,逑啊,没有一根毛子了”,石达成气的先是满脸通红,接着就是脸色铁青,结结结地说:“你,我就是犯法也是犯的是国法,你人格侮辱我,套用一句话哈,法律今天保护不了我局长的合法权利,二天也一定对你们好不到哪儿去,乱箭伤人呢”。杨老汉上来了,他可是手可以伸到油锅里捞鱼吃的高手,随时都说的是:“娃儿们,不信的话,老子手板心给你们煎鱼吃呢”,这回一见到石达成,人家眼里露出慈祥的目光,嘴里甜甜地说:“来,来,儿子,儿子,哪个儿子不犯错呢,把事情说了,也就不会打屁股了”,石达成心想,我也是上了一把年纪的人了,你是哪山上下来的野物,怎么就叫俺儿子儿子的了,再一细闷,叫我儿子那就是他是我老汉了,他的意思就是,吔,他日我妈了,啊,这是个土飞子蛇儿呢,烂心肺长在肚子里了,于是乎,石达成血直是往脑壳上冲冒,吼叫说:“杨老汉,给老子,你是啥根候,哪个又不知道,你个杂种,也是哦,现在是杂米杂面做好饭,杂种儿子冲好汉了,你几爷子要做啥子,给老子月亮坝里耍刀,明砍,不要又想当婊姐,又立贞节牌坊,硬是说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呢,一个婆娘家,有尻子肉不买,装穷呢”。

    杨老汉把他看着,笑着,想的就是要把他整躁。一会儿又上来了几个毛桃子娃儿,指着他的鼻尖子,把他骂得个狗血淋头,唾沫星子乱飞呢,唾沫星子都淹死人了。多寻轮番轰炸之后,他石达成像是从局长的天堂掉进现实的冰窟窿了。又过了一会儿,进来几个人,高的高,矮的矮,胖的胖,瘦的瘦,端的端,偏的偏,指指点点地,说他有犯罪行为呢,他说:“笑话,没有啊,我会有犯罪行为吗?”。再过了一会儿,又进来几个人,假装悄悄地说一些话后,又说他有犯罪行为,他不相信。再再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,说他有犯罪行为,后又有人进来说他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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