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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得来觉得,隔锅饭儿吃起来就是香些呢。自此以后,两人就变得如胶似漆起来,何得来觉得这个不管是什么话儿,只要是赵曼曼说出来,他心里都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。甜蜜的语言胜过金钱呢。

    他找到局长苟贵生,说:“这个,这回当然最好是上一位女同事呢”。苟贵生知道他的意思后便说:“那你说,除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因素之外,为什么要上一位女同事,上哪一位女同事”。何得来对分寸还是有些把握的,他想物极必反,就说:“至于上哪位女同事,你定夺,但是我说上一位女同事,是因为女同事有性别的优势,这个还是工作需要呢”。苟贵生说:“那你说说看”。何得来说:“这个每次跑部前进,跑资金项目,才知道求人如吞三尺剑呢,就像是哪个龟儿说的,女人要那后提拔,男人要提钱进步,工作难做呢。上边那些个家肥头大耳的家伙,不好请呢,没有他们认为值得出来的人和事他们是不出来的呢”。

    何得来继续说:“那一次,好不容易把个大脑壳请出来了,席宴上,我站在首长旁边靠后的位置,正欲敬酒,首长正在挑菜,我只好等着了,人家一口菜包在嘴里了,接着又要咀嚼,就像是牛吃稻谷草样,快要下咽了,我就瞅准这个短暂的空儿,又正一个半步欲上去敬酒,可人家首长又在和旁边的副首长耳语了,那内容当然是机密高端,我不便听,就又只好退回半步。瞅见首长打饱隔儿了,这当儿,我又上半步去敬酒,弯着腰,底举酒杯,谦恭地说:‘首长,给你敬酒呢’,这个时候,首长才说:‘哦,这儿还有个小何嘛,这是个小何嘛,是小何在敬酒嘛’,我本来就在他眼睛的余光范围内,但是他全然忽略了我的存在,他位高权重,我人微言轻,就像是大人和小孩在玩跷跷板样,你虽然也不是一个几十斤的动物那样的存在,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但是他也没有完全在乎你的存在,好在他这个时候终于看到你了,他会忙着说:‘哦,不胜酒力嘛,表示一下嘛’。首长就像是很看重我,我就像是个人物样。说实话,我在旁边腿杆站弯,腿杆都蹲麻了,等着给他敬酒的机会,就像是奶娃娃排着队要吮吸奶奶水水喝一样。首长高兴了,还稀罕地把我的肩膀一拍,也许我一辈子等着的就是这一拍了,不被拍我就不会长高一样了,我受宠若惊,为之一振了,首长讲话了,说:‘小何才露尖尖角,非比寻常,非比寻常,非比寻常啊’。这个时候,我,一个立正,说:‘报告首长,我,态度端正,心情诚恳,大腹便便,唯忠心耳,大起胆子给首长敬个酒,首长,你表示,我整光’,自己仰起脖子,一冒杯子倒下去,咕噜咕噜的,像是漏斗在往下漏一样,接着,再偏倒着杯子,举在嘴巴的上空,一点一点的往嘴中滴,以酒干为敬来表白,这个时候我看见了,首长把杯子往嘴巴的方向猥了猥,还没有入拢自己的嘴皮,最多就是湿了一下嘴皮,就又将杯子放到桌子上了,我说的是什么,做的是什么,人家首长早就转移注意力了,不在意了,这时候,我才发现我这个是自言自语,自作多情,甚至是画蛇添足,就高高兴兴地一梭一梭的的又回到自己的边边上的位置上憨坐起了。自己位置的旁边的位置上,就是首长的夫人带的狗了。稍许,一个美女去敬酒了,人家是风姿绰约,仪态万方,步履清脆,阳光明媚,在远处就甜甜的喊说:‘首座,我的首座’,人还没有走拢,那些头儿就站起来了,那首长嘿嘿地咪笑着,‘’嘿,嘿嘿’,端起酒杯,一个跟头杯子,就倒进去了。你说,要是提拔个女的母的,个家头儿的关注点也就在我们这儿了,上上下下,左左右右,上情下达,下情上达,左情右达,右情左达,方方面面,这个,资金,项目,说不定就像是一股银子水儿样,都来了,这是说不清楚的温柔的力量呢”。

    苟贵生说:“吔,毛里看不出啥来呢,理论还一套一套的呢,我还以为你只是怪的那上长白毛呢,这个你说的不是没有二分钱的道理,我都听迷糊了,我们共同朝着你指引的方向前进呢”。何得来下来想,说是这个苟贵生局长水深,但是也不是没有底底的啊,哪是几爷子说的手板心都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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