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呢。

    查出贪官平民愤是需要,踩压贪官为死党是境界啊。从他喜欢的艺术般的方式来说,那当然是包谷林里敲竹绑子,来吓猴子,敲山震虎啊,引而不发啊,围而不歼啊,厚积薄发啊,点到为止啊,穷寇勿追啊,都这样了,他黄定然就像是俺手中的一个面疙瘩雀儿了,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,拿捏已经不是问题了。

    他已经是踩着这老狐狸的尾巴了。他又得意洋洋地想起,兵书曰:“打蛇头,蛇尾至,打蛇尾,蛇头至,打蛇中间,蛇首尾至”。

    如果见到狐狸或者捉住狐狸就把它一棍子打死,痛快是痛快,但是有什么意思呢,没有斗的乐趣了。

    架起来,弄在火边慢慢地烤,或许更有意思了。况乎,勇猛的拳师,不打倒地之人。

    贪腐之事,古已有之,你说查处,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,斩不尽,杀不绝,春风吹又生呢。

    还说不定,就是走了个王瞎子,来了个卖炭的。更何况,做人攻心为上,格局要大。

    工作,毕竟不是独角戏,而是一曲大合唱。还有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呢。

    矛盾是相互对立的,但又是相互统一的,就是矛盾的双方既对立又统一存在一个矛盾体中,唇亡齿寒呢。

    事在四方,要在中央,为政之要,在于用人呢。不是说,当领导,就两件事,用干部,出主意吗。

    用人就是要避其所短,用其所长呢。化敌为友,为我所用,说不定就是领导艺术了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还说不出乎的是我也逑是哪个样子整的,也不是哪儿说得起硬话的呢。

    这赵桂花没有想明白,人家贪腐需要他重拳出击的时候,他迟迟下不了决心,他也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民众的犯罪,处理人家反而成了他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知道事不能做的太绝了。就这也还是有些原因呢。早些年,他带上女朋友,到区上开会,集体宿舍呢,他女朋友晚上就偷偷摸摸和他睡在一个单人床上了,整得一大屋子人,竖起耳朵,屏住呼吸,在黑暗中眼睛睁的多大,一晚上大家没有睡好觉呢。

    第二天大家都挤眉弄眼,怪笑着说:“这赵桂花,也是哦,未婚青年,享受已婚待遇,你就是要日弄人,那么在那个旮旯里,悄悄咪咪的往死里整,就是按着整在烂泥巴里边去了,在地灰里边去了,用针都挑不出来了,我们二门上听炮响,有我们啥逑事呢,你却硬是要在大家的眼皮子下边,梭一梭地搞些没有名堂的事,不成体统啊”。

    胡着来副县长知道传闻后说:“这龟儿赵桂花,也是没有受过夹磨,居然就这样子放荡,这是乱搞男女关系嘛,组织上必须严肃处理,要不然,凡是有个鸡儿的都到处去乱戳,还成何体统呢,还是有个哈数呢”。

    事情反映到老首长胡大宽哪里去了,胡大宽说:“这个事,时间不对,地点不对,要不要处分呢,票决啊,你看我们多民主呢”。

    大家就为这事投票了,胡大宽说:“票投了,大家可以起来走走,转转,等一会就宣布结果了”,唱票的一张一张的唱票,计票的就在那儿凑正字,一划一划的记着数,胡大宽就坐在主讲台上,直到统计结果出来之后,不同意处分的意见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时候,胡大宽,这万年宽,才欣然站立起来,说:“这一人向隅而泣,满桌为之不欢呢,抽烟去喽”。

    赵桂花当年受到了胡大宽的大肚包容关切,他想自己也要大器包容。不是说,将军额上能够跑马,宰相肚里能撑船呢。

    活人,气场也要大,格局也要够。要装得,装不得也要做起装得的样子呢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一种处事风格,领导艺术呢。予人玫瑰,手留余香呢。如果不这样,黄定然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了。

    赵桂花想来想去,革命的首要问题,当然是谁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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