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回就把你算个人了”,大家止不住地笑呢。任天开说:“这个事情就定了,就将物流中心建在逍遥镇”。这白现金与王是人是老挑,挑蛋子。胡桂枝既有淡淡的喜悦,为物流中心最终落户逍遥镇感到高兴,但是又有淡淡的忧愁,为争取这项目王是人的表现盖过自己的风头有些难以释怀。平常这胡桂枝的语录就是:“不能武大郎用人呢,伙计不能比老板高哈”,但是这回轮到她自己,说不出口了,怅然若失了。胡桂枝对这王是人,心里掂量来,掂量去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此人可用,但是不可重用。

    白现金那天碰到王是人,说:“这个,是人,说是这回把你算是个人了,这样,给你弄个大点的官当当,是人瞟看了他几眼,心想,你是哪把夜壶哦,又觉得,尺有所短寸有所长,小单方医大病,就抱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希望说:“事成了,我吃个虱子也要给你分个腿腿呢”,白现金说:“说那些,有的人说你就爱吃个梗隆心肺,你对我可要吃菌子不要忘了疙瘩恩哦”。牌桌子上,这白现金在给赵桂花点了一个满牌后,又给常务副区长李天满点了一个满盘,白现金就说:“这个王是人还是个人,人才呢,人才难得呢,到重点办那些单位去当个头儿,还是伸展的呢”。赵桂花接着说:“到哪一山唱哪一山的歌呢,你唱的是哪一出戏呢,你王顾左右而言他呢,钱开伸展了再说呢,老子我现在是成都到华阳,县过县呢,整现钱呢,白现金呢”。李天满嘴皮包了一下口水说:“可以,是人还是个人嘛,用人是先要知道有你这个人嘛,你还要是个人嘛,不要把你当人你不像人嘛,知人善任嘛”。李天满边收卷票子边说:“打牌,打牌。文章高北斗,朱笔不点头,白现金你也是,你多给赵小老人家点几个炮嘛,好大一个事嘛”。赵桂花抽了口烟,说:“是人确实是个好同志嘛,不过,他也是有缺点的嘛,不善已团结同志一道工作的嘛”,李天满笑着说:“特别是不善于团结女同志尤其是漂亮的女同志一道工作嘛”,白现金说:“说是说,哪个石头下边就不藏几个螃蟹呢?”,赵桂花说:“君子之过,如日月之食嘛,过也,人皆见之,更也,人皆仰之嘛”。白现金说:“这个打二筒,哦豁,通炮”,白现金做起个要抽检回二筒的架势,几双手一下按在他手上来了,几爷子吆喝的一声吼:“落地不归铺呢,是风吹落下来的哈,吐出来的口水哪有舔回去的道理呢”。赵桂花说:“王是人的事,按法律程序办嘛”,没过几天,王是人就上了。

    刘如意想起这些,后悔自己没有高层政治生活的经验,上次,王是人的升迁之事不是在牌桌子上就定了的嘛。这回,你说,黄定然的这事情不是都定了吗,结果我脱了裤子放屁,还在问好久开会。还是白现金是老手,他总结的好呢,他说:“这个,开大会决定小问题,开小会决定大问题,不开会决定根本性的问题呢”。这,自己早就知道,但是每每在具体场景,与实际情况结合时,俺刘如意就忘了。还好,他说出这问题之后,没有谁人搭理他,一会总算是过去了。

    赵桂花说:“用牛当然是要知道牛辛苦呢,到这里来,大家放松一下。这里有几个红嘴鲤鱼,境外来的,山高,沟深,屁股翘,大家可以开开国际玩笑嘛,男人嘛,就是个蠢蠢欲动的雄性动物,但是招呼打在前头,不要陷的太深,深入进去了,只有两个腿腿在外边了,牛滚在磨挡里了,大河没有扣盖子,要是淹死了,那可不是我的责任哈。警察局头子高见给我说了,这城里有些馄饨呢,全是小姐梅田洋子惹的祸事,她染上了艾滋病,还到处招嫖,不要钱也行,就像是那些个家女记者说的那样,“欢迎来稿”呢,结果梅田洋子与二百多个男人有染,把老子气的,我给他说,那是破坏商营环境呢,好在现在梅田洋子是被关起来了”,高见立马接下句子说:“以故意传播性病罪定罪呢?”,白现金说:“你这高见,你都把罪名都定了,那还要我们检察局干什么呢,屙屎糊凳子吗,你罪名都没有搞准,梅田洋子是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嘛,因为这事之后,大家都把自己的枪夹的梆紧,不敢男欢女爱了,无酒不成席宴,无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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