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整的是活摇活甩的呢,这个也就怪不得我了。你的意愿反正我是最大限度地支持的,没有想到事情搞成一锅夹生饭了。问题还在于,这回是偷鸡不成还倒蚀一把米了,你说不用也就不用,上边还在说要一查到底呢,说赵曼曼身份有问题,来路不正呢,真是猫儿吃滋巴,脱不了爪爪了”。何得来一听,急了,说:“哎,我平时又没有把哪个的娃儿抱去往水井里投呢,是哪个一定给我过意不去呢,麻绳绳从细处断呢。这个,我还要上去找,看能不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呢”。

    苟贵生心想,这个赵曼曼,本来就不是合适的对象,但是我不便断然在下边把她就给扣了,要借助上帝之手才可以下手摆平呢,不是说的是,摆平就是水平,没事就是本事,稳定就是搞定吗。几天后,苟贵生又找来了何得来,说:“经过我做工作,上边的意思就是“三不”政策呢,不调查,不使用,不处理呢”。这个意思就是说,不要不服,是自己的问题,如果要是再在上边去找,就会来人翻老账,彻底处理,何得来觉得始料不及啊,这事情到了这种地步,也是船都下了滩,才扛上蒿杆去撵船,没办法了,就只好捏鼻而受了。

    苟贵生似乎胸中有丘壑,将局子里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方方面面的人都装在他的肚子里了,还浪都不浪呢,他就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,这个赵曼曼的跷跷板那一头是尘埃落地了,其他的问题又会东一个西一个地冒出来呢,当然解决问题就是他的工作,他游走在波峰浪谷之间了。当好局头,着实也要些功夫,不过他还是有些自信。当这些问题解决了,他的目的的尾巴就会在初期的显山露水之后,曲径通幽又自然天成,水到渠成而又顺理成章,最终暴露出来了,四平八稳地实现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坊间传说,教育局副局长刘若闲,组织上也有动一动他的意思了。刘若闲也才四十九岁。这个年龄,要是女人,就有人会说,“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”。要是男人,那些女人就会说,“女人五十豆腐渣,男人五十一枝花”。刘若闲有时想起他的女人娜娜对他的金钱等的渴望,她就像是随时都张着一张大嘴巴,仰望着天空,等俺老刘给他天上掉馅饼呢。他想,这而今目前眼目下的好生活,还是得益于这秘书行当,使还是人模狗样的俺好歹当上了这个副局长,从此住上了好房子,过上了好日子。可是,你一眼看过去,到处都是那些没有搞倒着的人的锭子大的牛眼睛,硬盯着你呢。因为是个副局长,就将原来也是如花似玉的娜娜弄到了床上,就是现在也是徐娘半老,还风韵犹存呢。但是日出而作,日末而息,他铁杵成针,娜娜浑身也是茧巴多厚了。或许这秘书行当,是成也萧何,败也萧何,寒来暑往,“眼写花,背写驼,那儿写缩”,他越来越没有感觉,越来越拿娜娜没有办法了。有时,这刘若闲很憋屈,甚至手忙脚乱,为了釜底添薪,全靠嘴上功夫了。娜娜也没有太多的怪罪他的意思,偏偏他每每都会自嘲:“男人五十一枝花,原来是一支苦菜花”。他也给娜娜灌输说:“人上四十五,不分公和母”,“人上四十八,说没法就没法”,“人上五十八,有想法没办法”,娜娜也就相信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但是事情会发生变化。一天晚上,这娜娜也是,喝的烂醉如泥,却还是回到了家门口,没有想到就在在门外倒地睡着了,隔壁的王老汉在外边打牌,半晚上回来,吔,这门口还睡了个婆娘,玉体横陈呢,搬开一看,原来就是隔壁的娜娜,这王老汉也是,没文化,胆子大,随时都在偷偷的瞄瞅娜娜,都想的是甩一眼光过去,挖剜出一坨肉出来,深怕看瞅不够。王老汉心想,不看白不看,不摸白不摸,不吃白不吃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时不我待。平时看瞅她的那儿,总觉得这娜娜的衣领还是高了点,所以看到的是云遮雾绕的冰山一角,也像是太阳公公才露冒出了个小半边脸。没有想到,这回瞎猫碰到个死鸡子,就将这娜娜抱拖进自己的房子里,摊放到床上,来了个牛尾巴搅凉粉,一顿毛搞呢,娜娜似醉非醉,似梦非梦,以为这那就是他的若闲又回来了,只管呛着呛着地喝吃了个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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