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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琼华郡主粉脸含霜,不敢置信地看着萧陌,眸子里尽是厌恶。

    “萧陌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!表兄身份尊贵,又是母亲至亲,本郡主不过与他对坐清谈,你怎敢对他动手?”

    “对坐清谈?你可还记得,你是有夫之妇?”

    萧陌眸色冷锐,看向纪玥,抬脚就把王俊逸踢了出去。

    纪玥张大了嘴巴,眼睁睁地看着情郎弯成了一只大号虾米。

    王俊逸只觉五脏六腑都脱了位,蜷缩着身子,痛得连惨呼声都发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放肆,”纪玥气得直掉眼泪,上前拦在了王俊逸身前,与萧陌的脸近在咫尺,“萧陌,你不就是不愿离开侯府吗?任你再是挣扎,又能如何?本郡主现在就要将你逐出侯府,这是你自找的。彩星,去叫人来!”

    彩星奔出清澜居,不过片刻功夫,威远侯纪霆,侯夫人王氏,三房妾室,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。

    王氏刚才正在前厅向侯爷告萧陌的状,为取信侯爷,她特地叫上了三房妾室,所以他们才会一块过来。

    “父亲,母亲,萧陌刚才狂性大发,见人就打。他居然,居然连我也打。唔唔唔,还把俊逸表兄也打成了重伤。”纪瑜扑进母亲怀里,哭得妆都花了。

    王氏气得浑身发抖,眼望着自己丈夫,唤了一声,“侯爷!”

    琼华郡主抬起泪眼,眼神决绝,白皙纤长的手指指向萧陌,“父亲,女儿现在,就要将这废物逐出侯府,永生永世不复相见!”

    威远侯脸色铁青,不怒自威,抬眼看向萧陌,“郡马这是何故?”

    “这郡马的称呼,小婿可不敢当,还是早些让予此人为宜。否则,小婿恐怕郡主急不可耐,做出什么为人所不齿的勾当,玷污了威远侯府百年清誉。”

    萧陌冷眼注视着琼华郡主,琼华郡主一时气结。

    “萧陌,你休要血口喷人。俊逸到府里来,母亲是知道的。他们表兄妹一块说说话,有什么打紧,你如何就敢动手打人?你不将我威远侯府放在眼里,也该思量思量你打的是什么人?俊逸可是我王家嫡子,更是天子门生,我王家岂肯善罢甘休,陛下又岂能任你为非作歹?”

    王氏脸胀得通红,恨不能立刻叫人将萧陌拖出去打死。

    “母亲不愧是高门大户出身,家风严明,居然准许外男与有夫之妇私会。两人关门闭户,孤男寡女,既无丫环侍候,又无亲眷在场作陪,难道这就是母亲自顺义侯府继承来的家风吗?还是说,这是咱们府里的规矩?”

    萧陌抬起锐利的眸子,言辞冷冽如刀,看向威远侯夫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