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眼偏过头去。

    柳烟不是下贱的女人她就是?好脸色给多了。

    意泽还没反应过来,盛知许一抬头直直地撞在意泽脑门上。

    意泽瞬间觉得天旋地转。

    “盛知许!”意泽努力眨了眨眼睛,他一伸手,盛知许白色的裙子被撕的粉碎,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燥热压抑的空气之中。

    云雨过后,意泽半躺在床边。

    盛知许躺在浴缸里。

    她骨头快散架了,她的锁骨,胸口,全都是那匹饿狼留下的痕迹,红色的瘀血落在皮肤上,盛知许只觉得。

    意泽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。

    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,盛知许用了很多香氛沐浴露,直到她一低头就闻到柠檬的清香,她才出浴。

    吹了吹湿漉漉的头发,盛知许披着浴巾出来了,走到床边打开抽屉取出了避孕药,三两下倒在嘴里。

    意泽起身拽住她的手,盛知许已经把药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意泽拽着盛知许细瘦的手腕,双眼赤红,“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?”

    这两年,他几乎没碰过盛知许,才让盛知许毫无牵挂,干脆利落地想要离婚。

    但盛知许居然会备着避孕药,那她想离婚,早有预谋。

    “那么多人想给你生孩子,还有在办公室给你生的,缺我一个吗?”盛知许恶狠狠地瞪着意泽,她胸脯起伏,压抑自己内心的气愤。

    意泽不是从来瞧不上自己吗?生什么孩子。

    有这样的父亲简直就是造孽!

    意泽用力拽了一把盛知许,他小腹紧紧贴着盛知许的身体,“你监视我?”

    “我用得着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吗?”盛知许一脚踩在意泽的拖鞋上,意泽吃痛,但依旧没有松手。

    盛知许用力甩开他的手,拿起手机把自己中午拍的照片发在意泽的微信上。

    意泽点开了照片,图片中的姿势,他确实和柳烟靠的太近。

    但当时的情况是柳烟突然崴脚,他本能地伸出了手扶住了柳烟。

    这就是盛知许一声不吭扔下外卖离开的理由?

    意泽从钱夹里掏出几张卡,悉数塞在盛知许胸前的浴袍上,“盛知许,处心积虑做伪证和我离婚,你想要多少钱,我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图片拍的清清楚楚,我冤枉你了?”盛知许夹住那几张银行卡,她漫不经心地用力一弹,那些卡瞬间像蝴蝶一样飞了出去,散落在地毯上。

    盛知许紧了紧自己的浴袍,“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事,签了离婚协议,我会离开云州。”

    “离开云州,和周唯君一起远走高飞吗?”意泽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,额头上青筋必露,“无理取闹。我在和柳烟谈工作,你不适合那份工作,我帮你踢掉几个绊脚石而已。”

    盛知许转身嘶吼,“谈工作你们就应该两人贴在一起吗?恶心!”

    意泽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盛知许,他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盛知许清了清嗓子,语气平静了很多,“我告诉你,别来插手我工作的事情,我找工作没有适合不适合,只有喜欢不喜欢。什么适合?给你做全职太太适合?自私!”

    意泽冷眼睨着盛知许,“我给你十个亿,你给我生个孩子,两年前不是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吗,正好,现在可以用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啪——”

    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意泽脸上。

    盛知许红着眼眶,她浑身都在发抖,双手攥成了拳头紧紧贴在身侧给自己力量,“你没资格跟我提那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