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真。他现在最担心的,就是这一切都是樗设好的局,后会有期不过是她的编的一个谎,她其实是要断绝姒启祾的念头,再无相见的可能。

    张庭轩看姒启祾这样子,想笑又没敢笑,但觉得他说的很有理,做个心领神会的表情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趁着没吃早饭,姒启祾赶到了徐问心替他约好的体检中心。他其实是不想做检查的,怎奈爸妈担心,朋友热心,也只好来走个过场,叫他们安心。等折腾完了,再吃了饭,已是近午时分。他望望不远处的天台山,想去那里清静清静,好捋捋整件事,可又怕触景生情,心境反而更乱了。他想去找张庭轩,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进展,那段监控会不会有什么后文,又担心是欲盖弥彰,倒叫张庭轩生疑。他想着不如去上班,用工作来填充时间,免去胡思乱想,只是完全提不起兴致。思来想去,始终无着落,便沿着清溪信步而行,不知走了多久,忽见道旁树荫下支着个算命的摊子。

    天台山既是道教南宗的祖庭,又是佛教天台宗的发祥地,常有善男信女前来拜山,便招来了许多测字算卦的。若是平常,姒启祾对这些摊子不知有多厌恶,连看都不想看,可如今因为樗,他反觉得自己笃信的那些科学理性都不管用了。

    就在姒启祾心思动摇的刹那,算命的老头子抬手招呼道:“小伙子!遇到难事儿了?要算一下吗?”

    姒启祾走过去:“你这儿怎么算?怎么收钱?”

    “小伙子,别着急啊!先算算,算不准不要钱!”老头子呵呵笑着。

    姒启祾也呵呵笑:“你算的准不准,我哪儿知道。”

    老头子明白了:“那你这不是自己的事啊。有生辰八字吗?”

    姒启祾一想,樗的身份证上写的是1986年2月15号,可出生的年份至少是假的。椿说她们都是属鸡的,这么说樗应该1981年的,那她的真实生日有没有可能是81年的2月19日呢?

    “怎么?生日也不知道啊?那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,总该知道吧!”老头子追问道,“我知道了。小伙子,你这是喜欢上哪个姑娘了吧?想弄明白人家的心思是吧?”

    姒启祾想着择不如撞,蹲下身道道:“1986年2月15,能算吗?”

    老头子把指头掐了又掐:“呦,丙寅年,庚寅月,庚寅日。好硬的命啊!”

    姒启祾皱了眉,老头子扫了他一眼,继续道:“但又是个正月初七,人日。这是吉凶相当啊。”

    “说点有用的。”姒启祾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老头子笑笑:“小伙子,是喜欢的姑娘吧?你先别急啊。你自己看,她这个生辰确实是白虎三星的命,硬得很。要是放以前,都得说是克夫克子。”

    姒启祾立即翻起了白眼,老头子这里忙道:“她这个五行啊,属火属金,在南在西。她要是人在西南啊,最好挪挪地方,得往东往北才好。”

    这话果然正中姒启祾下怀,见他不作声,老头子继续道:“小伙子,你的生辰八字呢?我给你们看看,万一正好能解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说她!”姒启祾拒绝了,“你说说,怎么才能让她往东往北呢?”

    老头子笑了:“树挪死,人挪活。人长着两条腿不就是用来走的吗。就让她往东往北搬呗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要是不搬呢?就愿意留在西南边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好说了。金火相遇,烈火熔金啊!不但遇着她的人遭殃,她自己也要三灾八难的。不是她害了别人,就是别人要害她。”老头子故作高深起来。

    姒启祾已然明白这算命的不过是看着他的脸色在说些模棱两可的话,但偏偏又被那点似是而非的可能性给牵绊住了,没法狠心离开,因问:“那你刚刚说的什么正月初七,什么吉日?”

    “哦,正月初七是人日。现在人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