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仙君的大徒弟吗?墨沉仙君谪仙似的人,怎么养了个这种……弟子?”

    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或许大徒弟养歪了?”

    “我活了一千岁了,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儿戏般的婚典,简直胡闹!”

    “幸好这次巫族长邀请的都是族人,若是外人,不得笑话死我们圣寨啊?”

    “银月这丫头我从小看到大,挺好一姑娘,又是咱们苗疆圣女,怎么就落个这种夫婿?”

    “丢脸,太丢脸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池枭有点坐不住,虽然大家议论的是苏落衡,但他作为苏落衡的师弟,总会被人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。

    似乎在说:你师兄是那个德行,那你是不是也一样?

    池枭很想大声否认。

    他才没有苏落衡那般上不得台面!

    可他没办法替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他在宗门的时候,也闹过类似的笑话。

    如此更是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池枭有些恼怒。

    苏落衡自己丢的人,怎么还牵累到他身上?

    就因为他也是男的吗?

    可恶!

    江辞雪四平八稳吃完席,仿佛不受一点影响。

    看时间差不多了,江辞雪问了问一旁的仆人,“是不是还要闹洞房?”

    这是正常婚典的流程,新郎敬完酒,宾客们吃好喝好,便要去闹洞房热闹热闹。

    闹完洞房,婚典才算真正结束了。

    仆人点点头,回答是。

    洞房里,洗刷干净的苏落衡被抬了进来,巫银月早就摘下了红盖头,自顾自在梳妆台前梳发。

    巫银月指了指桌边的小榻,指挥仆人们:“把人放小榻上。”

    喜床,可不是给苏落衡睡的。

    一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,巫银月兴奋到呼吸絮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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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闹洞房的事就免了,你去告诉爹,别让那些人过来闹腾。”

    她盖头都揭了,种在苏落衡体内的蛊也发作了,还来闹个啥?

    “是,小姐。”

    仆人们恭恭敬敬离开了新房。

    巫银月放下梳子,走到小榻,垂眸盯着苏落衡瞧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身后忽然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,巫银月放松身体,往后靠了靠。

    “翀哥~”

    林翀亲了亲颈侧,眼神阴冷撇过苏落衡。

    “小月,我们这样会不会……”他语气有些迟疑,假意要松开手。

    巫银月一把抱住他,坚定的道:“这是他自找的!乖乖和爹爹解除婚约,便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,也敢肖想我。”

    “以为和我拜了堂,就万事大吉?”

    “我就要让他知道,事情永远不会如他所愿!”

    “翀哥,我想和你有个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美人在怀,林翀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听了这一番表白,他要能把持得住,就不是人了。

    两人当着苏落衡的面开啃,巫银月的衣衫甚至掉落在他鼻尖。

    苏落衡意识无比清醒,方才巫银月说的话,一字不落,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他很想站起来给这对狗男女一顿锤,再把这件事闹大,借机悔婚,并且向巫族长讨要说法和补偿。

    他苏落衡要是在新婚夜被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,一辈子都完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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