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,骄傲挺胸:

    “我小小的改造了一下它,现在它不仅不会腐烂,还成了我的坐骑,我不用扇翅膀也能飞了。”

    一只鸟的坐骑是鸟蛋。

    听起来些许荒诞。

    但若是这只鸟是桑念的,那就不奇怪了。

    毕竟主人看上去也没有多正常。

    六六还在滔滔不绝,夸张地描述着自己这项发明有多么的天才。

    谢沉舟蓦地捉住六六,连鸟带蛋扔出屋子。

    六六死死扒住门:“你干嘛?!”

    谢沉舟不耐推它:“你很吵。”

    六六气急败坏地啄他:

    “你才吵,我这叫活泼开朗健谈!!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下,谢沉舟的指尖被啄出一个小口子。

    血珠争先恐后涌出,滴滴答答落到六六身上。

    它嫌弃的直抖毛,口中骂骂咧咧:

    “你把我的坐骑弄脏了!这上面都是你的血,我还怎么坐?!”

    谢沉舟表情毫无波澜,摁着它的脑袋把它推出门外。

    再次回到床边,他随意将手上残留的血珠滴进桑念嘴里。

    很快,桑念眼睛艰难睁开一道缝儿。

    她刚想说什么,突然皱起眉头,五官扭曲:

    “嘶,我的脑袋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摸到后脑勺肿起的大包,倒抽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桑念看着谢沉舟,难以置信道:

    “你打我了?!”

    谢沉舟:“……”